墨靳言一脸愁容地望着薄司宴。
“宴哥,我知道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去一趟医院了。”
薄司宴挑了挑眉,随意地回应道:“想去就去,没人拦你。”
墨靳言双眼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薄司宴。
“宴哥,你怎么都不挽留一下兄弟我啊?好歹咱俩也是从小一起穿着同一条裤衩子长大的,这份兄弟情谊,你也不顾及了?”
“看来你真的需要去趟医院了。”
“……”
这时,谢安安忍不住开口:“我说你,早上是不是没多吃上两碗饭啊?去医院不是你提的嘛,还要小舅舅挽留你?这不是讨打讨骂吗?”
墨靳言闻言,顿时火冒三丈,望着谢安安,提高嗓子。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因为你这个害人精,本公子用得着去医院吗?都是被你害的。”
谢安安满脸疑惑:“啥意思?什么叫我害的?我什么都没做啊!”
墨靳言冷哼一声,气鼓鼓地解释。
“还不是因为你,把你那弱智的一面传染给了我,不仅如此,还一个劲地刺激我。害我得了选择性失忆症,把昨晚发生的事给忘了。”
听到这番话,谢安安转头看向薄司宴。
眼眶假装湿润,委屈告状:“小舅舅,您听听他这都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样都是骨子里自带的,他倒好,居然在内涵咱们一家人的遗传基因,这口气你咽的下去?”
薄司宴一脸慵懒。
“有话好好说,要动手打架,出门往左拐,好走不送。”
他一副漫不经心的矜贵模样。
对眼前的争执毫不在意。
谢安安:“……”
墨靳言:“……”
谢安安反驳:“你完全没有家长的风范,不会关心关心我。”
薄司宴嘴角微扬:“你法定监护人不是我。”
随即又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何况我心胸狭窄,只能关心一位。”
墨靳言听了这话,心里不禁一喜,连忙接茬:“哈哈,这么说来,宴哥你最关心的肯定就是我。”
说完得意洋洋地冲谢安安瞥了一眼。
然而,谢安安毫不留情地嘲讽:“你个憨憨,少在这里自作多情了好不好?依我看,你还是赶紧去医院瞧瞧脑子吧,说不定可能真出什么毛病了。”
墨靳言不悦:“我的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去自然会去,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