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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极不情愿,但在父亲的连声呵斥下,付雅伶还是屈辱地跪了。
她磕下一个头,哽咽着道:“苏夫人,请您饶了雅伶这一回!”
付宏忙将准备的那箱珍稀药材拿过来,讨好地对叶苑苨道:
“苏夫人,这是一些滋补养颜的药材,聊表心意,还望笑纳。”
叶苑苨见付伯伯如此卑躬屈膝,心里有点不好受,正待起身接过,手却被苏云亦牢牢摁着,起不来。
付宏见状,额头冒汗,继续小心地对叶苑苨道:
“苏夫人放心,往后,小的定当严加管教小女,绝不让此类事情再度发生。若此后小女再敢在您面前放肆,小的定将她吊起来打!”
说完,狠狠瞪一眼依旧伏在地上的女儿。
付雅伶听得心头一惊,身子微微颤了颤。
见火候差不多了,苏云亦这才放开叶苑苨的手。
备受煎熬的叶苑苨急忙起身来,扶住付宏,道:
“付伯伯,昨日之事,就此揭过,您不必如此客气。”
付宏感激又愧疚地看了看叶苑苨。
他带女儿来,哪里是真心要给叶苑苨道歉,惧的不过是苏云亦。
得了谅解,付宏也不多言,急匆匆带女儿告辞离去。
待父女俩离去,叶苑苨一边喝茶一边感慨道:
“奇了奇了,长这么大,多少人说我坏话呀,竟有人会上门给我道歉,嘿嘿。”
苏云亦见她一副自得的俏皮模样,握住她一只手道:
“那是自然,你如今可是我苏云亦的夫人,往后莫说是几句坏话,便是有人敢对你眼神不敬,我便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经苏云亦这样一说,叶苑苨瞬间清醒。
哦,原来不是她开始得人敬重,而是因为她是“苏夫人”。
她讪讪地抽离他握住的手,叹气道:“哎,看来离了你,我仍然什么也不是。”
这话苏云亦就不爱听了,他霸道地再度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扯,不悦道:
“你干嘛要离开我?”
叶苑苨被他拉得身子往前一个趔趄:“……”
理解力是有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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