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侯爷,眼下对你来说最要紧的,是祈求那余侍郎的庶女能承受的住刑罚,不将你家二姑娘供出来,否则……”
顾裴策嗓音淡漠,说这话时,眼底透着威压和胁迫。
商昌河只觉心脏一紧。
他从不怀疑柔儿会做出这种事,但那余瑶与柔儿关系好,若她连累到柔儿怎么办?
商昌河眉头微皱,他忙掩下情绪,弓身向前,“多谢王爷提点,是臣处事不周,臣这就去问清楚……”
“只是王爷因何来侯府?也没个准备招待王爷。”
“你不必管这些,先跟商大小姐道歉。”顾裴策居高临下睨着商昌河。
商昌河脸色愈发难看,让他这个做爹的给女儿道歉?
哪来的这种道理!
“王爷,这恐怕……”
“你不分青红皂白便要打商大小姐,若今日没人阻拦,商大小姐是不是就要受下这板子,咽下这委屈?你做错了事,为何不能道歉?”
顾裴策语气强硬的很。
商昌河在心中暗骂他多管闲事,这是他府上家事,也不知这临安王哪根筋搭不对要来管他侯府的事。
但迫于威压,商昌河只能忍着一肚子火跟商时鸢认错,“阿鸢,今日是爹错怪了你,爹没弄清楚真相,但爹也是担心你妹妹,她从小吃了那么多的苦头,你能理解爹的,对不对?”
商昌河讪讪笑着。
这种时候,还要逼她理解?
商时鸢冷着脸,“我不能理解!”
她语气坚定无比,眼圈却渐渐泛红,“我不能理解爹爹为什么每次都不论真相如何就来斥责我!不理解为什么妹妹吃过的苦多我就该处处让着她!更不理解爹爹和兄长总是毫无理由的偏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