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仿佛深陷流沙,她越是努力反而愈陷愈深。
“嗯嗯,我知道。”
躲过符尘一击,但又因为刚刚独自做主给镜流和刃的比试捣乱,猝不及防下,祝白又被镜流从背后一拳捶下,瘫倒在地上。
爬起身,祝白幽怨的看了看下手的镜流,那眼神仿佛在说下手如此之重,和谋杀亲夫有何分别。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祝白继续说到
“对对,我懂。按照师傅你的意思,景元治理罗浮就是个躲在暗处,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潜在问题的老硬币。”
“有着法眼再加上本身就可以推算罗浮未来的符玄,让她治理罗浮就是个力大砖飞,出现问题就立马扼杀的大莽夫。就你行,行了吧?”
悬着一条腿,符尘抱着自己的腿怎么拔都拔不出来,憋得脸色通红,挥舞着粉拳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
脑海中,在去金人巷的路上被符尘哭着鼻子,被人暗戳戳的戳脊梁骨一路的记忆再次浮现在祝白脑海中。
感觉到符尘有再次动用这番手段的可能。
青年立马升起一道水幕,将符尘的整个身子给包裹住,不留丝毫缝隙。
“符尘你放心,这水幕没多强,按照你的实力也就只需要一个系统时的时长,你就可以直接从内部破开这道水幕了。当然,如果不愿意动的话,也就多出一个系统时,这东西就会自行散开的。”
感受着罗渡内还不算炽热的温度。察觉了四周物体不断拉长的影子。
怎么说明天才是演武仪典召开的最后一天。时间还是非常充裕的。
所以哪怕距离罗浮的天幕彻底暗下来,还有几个系统时的时长。
被镜流绑着,祝白还是对着不断缩小的符尘挥手。给了这群藏在暗处的同胞们,最后一晚上的发育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