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的力量一定是有问题的,不然祝白都在虚无令使这个位置走了这么长的路段,甚至都可以冲击王座了,怎么会连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都不记得。
找十王司的判官借绥阳一用。这目的不是很明确嘛。
如今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给他怀炎打报告?怕出乱子了没人和他一起背黑锅?
年轻人心真脏啊!和他怀炎一个上千岁的老头子玩这种套路。
“一切事宜,我都会向元帅禀报,祝白你大可以放心去做。既然景元如今的身份没什么疑点,他的魔阴得到压制那自然是好事一桩。”
“对联盟的忠诚宛如晶石一般坚固的景元,联盟是不会愿意看见这样一个优秀的将军因为魔阴一事就身陨当场的。”
怀炎的脑子突然转过一个奇妙的想法,感觉祝白在他和符尘镜流面前说这番话像是别有深意。
“祝白啊,你此番报告,莫不是在给我和元帅打预防针吧?如今罗浮将军一职位空虚,就让符玄顶上无可厚非。太卜司内可以让符尘帮忙协助,你不是在策划着什么大动乱吧。”
青年的下巴往下点了点。毫不犹疑,生怕旁人看不出自己的目的不纯。
“呵呵。”怀炎愤愤一笑,衣袖一挥,转身离开工造司,去告知符玄即将担任临时将军一职。
而看着怀炎这动作,符尘确是黑着脸一言不发。像是刚刚祝白的所最所谓让她丢了多大脸一样。
“符……咳咳,师傅?你这是?”
“没吃药?”
话音未落,几乎是在祝白喊出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起,知道自家徒弟嘴里一定蹦不出什么好话的符尘黑着脸俯身上前挑起,膝盖弯曲,对着有点儿不知所谓的祝白便是一腿踢去。
“臭小子你脑子怎么长的啊?!这可是执掌罗浮大权的最佳时间。景元如今主动放权你以为是什么好事啊?一朝将军一朝臣的道理你不知道?”
“都知道景元魔阴压制颇有成效,被你送入鳞渊境是疗伤之用。亏得景元还天天给你念叨他的激浊扬清之策,好不容易可以让所有的牛鬼蛇神全都出来了,你倒好,以我侄女那雷厉风行眼里容不得砂子的性格,你信不信她能直接把罗浮出现的一切问题通通都用绝对的武力值碾压掉。”
水幕升起,符尘的攻击宛如打入沼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