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盛哆哆嗦嗦道:“官爷饶命,草民不是故意掐死她的!”
为首的郭班头皱了皱眉,“你掐死了谁?”
黄盛脑子里嗡嗡直响,完全被刚才的事儿吓住,颤着手指了指马车,“柳、柳茵。”
郭班头一挥手,立刻有人到马车上查看。
“班头,马车上有个女人,四十有余,脖颈青紫,上面还有手印。”
“人怎么样?”
“还有救。”
郭班头大声道:“速速将人带回,喊大夫救治!”
“是!”
黄盛的心砰砰乱跳,懊恼自己被柳茵激怒,又被她吓住,如此沉不住气。
黄盛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对郭班头道:“这位官爷,我跟婆娘吵架,失手而已。既然人没事儿,便不必麻烦官爷。”
郭班头打量他几眼,“黄盛?”
“是是是。”
“有人告到府衙,告你几年前害黄繁落水而亡,跟我们走一趟吧。”
黄盛脚一软,大声争辩道:“当时我确在船上,但堂弟落水与我全无关系!”
郭班头见多了无谓挣扎,对黄盛的话全然不信,“是否有关联,你要到堂上去说,来人!”
左右过来两个衙役,将黄盛捆了个结实扔在马背上,黄盛声嘶力竭地问:“是谁诬告,是谁?”
郭班头道:“黄繁的父母,你的堂叔堂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