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打扮,等到要出门时,他拿出柜中备着,一直没用过的幂篱和面纱给她戴上。
容寂穿的也是一身常服,他脸上戴着那晚那张狐狸纹路的银面具。
她回上京已有两个多月,戴上面具或者幂篱面纱走在上京街上,会不会被人认出来都无所谓。
卿言最担心的是她与容寂走在一起,她不是婢女的装扮,这一点很容易让人深思。
出府后,一路上卿言都不解容寂何意,直到站在天宝街翠微楼的二楼露台上,她才恍惚感受到时空的重叠。
“三年前的科举放榜日,言儿就站在这个位置。”容寂身姿轩旰清举,立在她的身侧,俯瞰着底下平整宽阔的上京大街。
栏杆边上站满了人,下面街道两边也站满了人,都在等着新科进士踏马经过此地。
科举放榜这日,整个上京城都热闹非凡。
卿言想起三年前,她也是穿着一身浅天蓝色的衣裙,戴着幂篱站在翠微楼上。
那个时候容寂就见过她了?
她心下的震荡无法言喻。
“言儿当时站在楼上在想什么?”容寂侧过身,轻轻拉过她的手。
卿言望着他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三年前她才十四岁,而容寂初入上京,弱冠之年,进士及第,当时他便踏马经过了楼下。
他初入上京就见过她,并且还记住了她。
那卿家被抄,他将她从牢狱中捞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言儿当时看见过我吗?”容寂拉回她的神思,目光绞着她问。
卿言与他灼热的目光对视上,她眼底的茫然告诉他,她没注意过他。
也是,当时他既非状元,也非榜眼探花,只是十多位进士中的一位,踏马走在末端,光辉不及前面的众人。
容寂多少有点失望,心里还有不平,握她手的力道加重,“那言儿当时站在楼上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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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车都没了,审核好污,啥都懂,嘤嘤嘤,明明就几句话,全删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