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额头出了一层细汗,面上的潮红还未消散,浑身无力躺在软枕上。
她朝他那双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瞧了一眼,就把脸转开,羞于再看第二眼。
以前不是没用过,但她不知道能用那么久,有那么多花样。
他握住她的手,安慰自己,更是不可能片刻就完事。
“言儿感受如何?”容寂从她细腰往上移,凑近她面前,薄唇上泛着水润的光泽。
卿言不自觉将手抵在他的下颌上,不让他离她更近。
容寂浮出浅笑,“这样,言儿就不用吃药了。”
“你该去腾云阁了。”听他在床榻上说话,卿言宁愿自己没长双耳。
容寂目光凝望着她一张一合的樱唇,却没继续对她做更过分的事。
“言儿等一下也还是洗一洗吧。”他在她的耳畔低语。
洗什么,她知道。
卿言偏过头,把自己的脸埋进软枕里。
容寂笑里带着几分宠溺,在她这处得到慰藉,便如往常从她这里离开回到腾云阁书房里。
卿言全身都出了汗,不能只洗那一处。
等容寂走后,采桑采月给她备水,卿言泡在浴桶中。
明明略过了最后一步,她同样浑身酸软。
*
科举会试一共要考七天,此次大约有两千名举子和世家子弟参加考试。
放榜之日,正值百花盛放,微风拂过,漫天花雨。
进士及第者共有二十人,以第一名为状元,第二名为榜眼,第三名为探花。
同榜当日以状元郎为首,榜眼、探花为副,一起遍游名园,踏马行过上京大街,而后一同参加曲江宴会。
卿言不明白科考放榜这日,容寂把她带出府做什么。
他亲自在她衣柜中找到一身浅天蓝色的衣裙,让她穿上,命采桑采月给她挽发上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