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寂明显也知道人还在外面,兴致丝毫不受影响,他捏着她光洁柔嫩的下巴,讥讽冷嘲,“专心一点,言儿卿卿。”

仔细看到她身上穿的是僧尼穿的衣服,他更来气。

容寂对神佛从无敬畏之心,将她衣服剥下的动作不带半点犹豫。

等到外面彻底悄寂,确定人已经走了以后,容寂便开始对她掠夺索取。

“言儿卿卿还是这么怕被桓晏知晓你我有床榻上的关系?”正因能拿捏住她,他才肆无忌惮,“告诉他又如何,反正他休想再娶你!”

卿言仿佛被人拿走了全身的力气,不想说话,也不想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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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转过去的头又被他掰过来,“看着我。”

卿言眼底的嫌恶不加掩饰,对他憎恨到了极点。

容寂触到她的目光,在胸腔中积压了快一个月的怒火全部被点燃。

“言儿卿卿好狠的心,丢下我自己跑了。”他也在怨她。

怨她果断决绝弃他而去,怨她不在意他半分,还想出家!

卿言想不通容寂是如何找到她的,更想不通才一个月不到他就找到了她。

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她,说明他背后的势力比她想象中还要强大。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卿言清冷的目光倔强地望向他。

把她送出去便送出去了,她能找到机会获得新生,往后自由清静,他为什么要找来……

“漫漫红尘孤寂,总要有人相伴,言儿卿卿想丢下我绝无可能,上穷碧落下黄泉,我要言儿卿卿永远留在我身边……”

既要给她惩罚,容寂这夜对她下手就没那么轻。

卿言怕弄出的动静太大,让住在隔壁房中的两个丫鬟听到,始终默默承受,不肯出声。

她的安稳美梦被打破,往后又将不得宁静。

*

外面天光大亮卿言才醒来,睁开眼看到容寂侧卧在她身边,一手撑着头,正看她看得入神。

“醒了?”容寂这般闲适的姿态,一看便清醒多时。

昨夜她累到昏睡过去,不知道他昨夜没走。

虽然很不想跟他说一句话,卿言还是忍不住冷着脸问,“你不用进宫?”

今日不是休沐的日子,他还在这儿不正常。

“本官身体不适,昨日便告了假。”容寂面不红气不喘。

卿言唇角不自觉往下一撇,他要是身体不适,那就没有身体好的人了。

“避子药给我。”她冷冷别过眼。

容寂看到她这副淡漠的神情气又上来。

知道反抗不了他,她便不在乎这副身子,被他碰过她就当被狗咬,唯独一样不落下,那就是吃避子药。

“没带。”他冷哼。

闻言,卿言的面上起了千变万化,看他的眼神由怨恨转为悲愤。

昨夜他那般对她,甚至桓晏在门外,他也要迫着她做那事,她都只是恨他,不似此刻为自己感到悲哀。

怒瞪了他片刻后,她侧转过身,背对着他,抑制不住大哭。

就好似被他欺负过那么多次,压抑的怨恨悲凉全都倾泻而出,所有被她强忍下去的眼泪一时间要全部流个干净。

“你就这么不想怀我的孩子?”容寂见过她眼神倔强强忍泪水,也见过她无声落泪,还没见过她号啕大哭,他的眉头轻轻皱起。

她的哭声久久不止,也好似忽略了他的存在,只想宣泄自己的情绪。

她明明都已经逃脱了,为什么还要被找到!

难道这辈子她当真不能再做自己,永永远远都只能受人摆布了吗?

容寂受不了她的大哭,把她从床榻上捞起来,用被子裹着她,避免她着凉。

他眼神绞着她哭花的脸,明明他就是要看到她哭才能解气,他要给她教训,让她以后再也不敢从他身边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