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海中冷笑一声:“他真的敢这么做吗?”
易忠海转向院子的另一边,“老阎!”
阎埠贵听见声音转过身来,“哦,老易啊!怎么还站外面,不觉得冷吗?”
易忠海开门见山:“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阎埠贵对这位老朋友突如其来的要求感到意外。
易忠海接着说:“你也知道,如今的形势不太乐观,再加上快过年了,每个家庭都在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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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有没有办法找到一些粮食?让他分给大家一点,让大家过个好年,你觉得怎么样?”
阎埠贵眼睛猛地一缩,心里想:这是什么馊主意?这不是坑人吗?何宇柱去哪儿弄粮食?
“老易,你说柱子能弄到粮食,这些粮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阎埠贵当然不会答应,因为他和何宇柱的关系不错,每个月都能得到一些实实在在的好处。
如果支持易忠海,这些好处可就没了。
为了点粮食得罪何宇柱?阎埠贵可不是傻子!
“这我哪里知道?”
易忠海说,“不就是准备明天问问他吗?”
“老易,你这么一说,岂不是暗示柱子去偷工厂的粮食?”
阎埠贵皱起眉头,“你要毁了他不成?”
“当然不是了,柱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易忠海不高兴地反驳道,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想法。
这次他打算让何宇柱出粮食,一方面是为了展示一下自己作为长辈的能力,毕竟现在每家每户都过得不容易;另一方面,何宇柱从来不愿与院子里的人交往,连他妻子和妹妹也是这样,近几年连后院的老太太那里也不去了。
易忠海一直在院子中推行自己的理念,所有人都很认同,唯独何宇柱一家不买账。
这样怎么行?
特别是以前何达清去世的时候,何宇柱当晚就像变了个人。
这件事让易忠海一直耿耿于怀。
当初何宇柱傻乎乎的,现在却变得聪明多了。
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机会,如今终于来了。
既然何宇柱不与其他人家来往,大家的关系早已疏远,更何况何宇柱一家生活条件又好,大家都很眼红。
此时正逢其时,阎埠贵不能妨碍,“老阎,我是为大院考虑啊!”
“我们应该团结互助,尊敬老人,爱护孩子,不能太自私啊!”
阎埠贵笑了,心想:就这点花言巧语就想糊弄过去?
“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
你和老刘商量好了,你们想去问就去吧,我不参与!”
阎埠贵态度坚决。
易忠海心里清楚,阎埠贵从何宇柱那里得到了不少好处,让他放弃实在困难。
“好吧,到时候我和老刘一起办。
你如果不去,就别插嘴了。”
易忠海说完就转身走了。
阎埠贵愣了一下,“嘿……”
不让自己发言?
阎埠贵想了想,如果自己插手,等于是得罪了整个大院,还是闭口不谈的好。
但他必须提醒一下何宇柱,这件事不难,毕竟自己每天守着大门。
这恰好解释了为何何宇柱会选择与阎埠贵家特别亲近。
由于阎埠贵担任门卫,信息交流便捷,这也是个显而易见的优势。
之后,由于何宇柱加入其中,这个大家庭的人数扩展到了接近十位成员,差不多是大院整体居民数量的十分之一。
至于阎埠贵,他人还算不错,偶尔的小计谋也多是为了生活,不过他起码还有自己的原则。
那晚,当何宇柱带着他的妻子及妹妹回家后,阎埠贵立刻更新了他所知的信息,这让何宇柱稍微吃了一惊。
何宇柱没想到易忠海会再度发难。
此人深思熟虑又城府颇深,即便五年过去了,他的意图似乎没有丝毫改变。
尽管具体目的还不明确,但他肯定会对何家有所图谋。
“感谢您,阎大叔。
年底之前,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丰厚的礼物,您可以放心,我会亲自解决此事的。”
何宇柱笑道,他对这种挑衅根本不放在眼里。
雯丽仍然在重工业机械厂下属的小学读书,何宇柱从未打算把她转到红星小学,这样做能够保证她不会受到大院及周围巷子里流言蜚语的影响。
对于还在学校的妹妹何雨雨而言,这些闲话对她并没有实质性的影响,顶多也就是让何宇柱感到些许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