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超风顿了一下，默默接过滚烫的茶杯，道：“好吃，好用。”

我好不好用？

林焕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话有点太露骨。

“郡主也忒慢了，这种速度要是在我麾下早就斩头挂旗，出兵的时候磨磨蹭蹭就是在找死。”林焕嘴里絮絮叨叨。

“你带兵的时候，是不是就靠着飞鸟监视敌方动静所以才百战百胜。”梅超风想起他那手控制飞禽的异术。

林焕道：“这么说也没错，但是飞禽走兽不像人类会用语言精准表达，我仅能了解它们的模糊大意。”

“那也很好了。你说，花草树木也能修成……身？”梅超风省略了仙字。

林焕明白她的好奇，挑些不算禁忌的事开口解释道：“世间万物，岩石绝仞，千年老树从一个特定的角度看，你会发现它们和什么东西特别相像。”

“什么东西？”

“比如帝王陵墓，分金定穴。”

“你古墓派……”梅超风忽然想起他们去过上官婉儿的墓。

林焕哭笑不得：“我派不盗墓啊，只是我什么书都看，懂的多。”

“你一眼就认出巾帼宰相的墓。”

“嗯……说到她，我刚好有个现成的例子。女帝陵墓在乾陵，依山而建，那里的风水之气很特别。有一次我路过乾陵附近，从空中俯瞰下去，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梅超风看他兴致勃勃，积极回应道：“猜不到，是什么？”

林焕拍手道：“凤凰展翅！”

“……凤凰？”梅超风没有怀疑这话是真是假，朱雀都有，凤凰的存在也合理。

“嗯，我断定，乾陵别说再过几百年，哪怕是上千年也没可能被盗墓贼破坏！就是……千年之后，风水聚合，没准要出岔子。”

梅超风没听懂。

“对了，铁木真的墓也是……”

殿外忽然传来马蹄声和惊呼声。

林焕止住话头，他和梅超风交换一个眼神，二人调整坐姿，神色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