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干事看了看闫家的几人,然后面露不悦道,“闫老师,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闫埠贵不想街道的人掺和,连忙起身说,“黄干事,这事儿是我们家的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自己能解决。”
易中海也连忙和稀泥说,“是啊,黄干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黄干事看了一眼易中海,问道,“易师傅,既然能解决,你们两个管事大爷这是干什么来了?”
“这……”,易中海一时间也有点儿哑火,毕竟这前后矛盾啊。
好在黄干事不想和他多做计较,就问闫埠贵,“闫老师,您说说吧。”
闫埠贵面露难色,陈梅从几人的话语中知道眼前这位是街道的人,她知道,这是能够压制眼前三个老帮菜的人,于是连忙上前说,“黄干事是吧?我是闫解城的媳妇儿,昨儿才结的婚。”
黄干事闻言,就点点头,可是三个老帮菜看到陈梅说话,脸色就很不好看。
刘海中不悦道,“陈梅,男人说话,你一个女人插什么嘴!”
陈梅看了一眼刘海中就问,“二大爷,照您这么说,您是瞧不起妇女了?教员可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怎么你这是要跟教员对着干?!”
刘海中连忙摆手说,“我没有,我没有!”
接下来就不敢再说一句话了,同时,内心则是把陈梅恨上了。
黄干事也是不满的看了一眼刘海中,淡淡的说道,“刘海中,刘师傅,您这是要搞一言堂啊,你这是封建大家长主义,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做管事大爷?看来,我要跟主任好好反映一下了。”
刘海中瞬间就一脑门子汗,一下子就急了,“黄干事,我错了,我说错话了。”
易中海看到自己的盟友遭了难,也知道黄干事不会真的动真格的,于是就卖了刘海中一个好儿说,“黄干事,老刘也只是情急之下说错了话,加上闫家老闫,还有她男人解城都在,按照咱们的老理儿来说,大事儿一般都是男人外面商量,夫妻俩屋里商量,所以他才那么说的,没有瞧不起妇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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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干事这才点点头,刘海中也是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易中海。
黄干事看向陈梅说,“陈梅同志,你说说吧,这怎么回事儿啊?怎么结婚头一天你们两口子就跟你公爹闹分家啊?”
陈梅有些委屈的说,“黄干事,不是我不懂事儿,我也知道这是结婚的头一天。”
“这不,我一大早就起来做饭,可是,吃饭的时候,我公爹就开始跟我算养老钱、房钱和餐费!”
“这一算不得了,我男人每个月要交给我公爹十八,我呢,每个月也得给公爹十块钱。”
“我一听不同意,您想想,每个月我们两口子才挣几个钱?我公爹一张嘴就是二十八块!那我们两口子以后还活吗?”
“我不同意,我爸妈就开始数落我,我男人就说要分家,这才闹成了这个样子。”
黄干事看了一眼闫埠贵,有些不满道,“闫老师,您这要的是不是忒多了点儿?他们俩每个月挣的钱一多半都给了您,他们两口子还上什么班儿,直接在家让您养着得了。”
闫埠贵不服道,“那我把他养这么大,还给他找房子、结婚的,我容易吗?”
黄干事不满道,“照您这么说,那您老了还需要他赡养您、伺候您吗?”
“都说生育恩赶不上养育恩,那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养育才是最大、最难的事情?”
“他小的时候,您把他养大了,还帮着他娶媳妇儿,这样您老了他才能好好赡养您啊。”
杨瑞华不服道,“我们生了他,他就得养我们!”
黄干事觉得头疼,因为这种观念已经深入人心,还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