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见赵夫人面色呆滞,不为所动。
忙又去求赵大人,“父亲,您倒是说句话啊!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带走。”
赵大人被赵南芝哀求半晌后,才稍微有点人的生气。
先是目光迟滞地看了看女儿,才极其缓慢地起身,迈动被灌钻的双腿,一步一挪到赵夫人面前。
冷语道:“我赵某人一手养大的女儿自然是好的。倒是我眼瞎会娶了你这样的毒妇。”
抬起手使出全身气力,冲着赵夫人打下去。
打完后,极其悲凉地咆哮,“还我的锦儿,是我没保护好……”
“父亲……”
眼见着赵大人晕倒,赵程芝忙过去扶住,钱家表哥上前救治。
有秦义在场,倒也是不乱,宾客遣散各自归家。
毕竟是一个女孩子,有些孤苦无依,祝心妍不忍所以没走,一直陪着赵程芝给父亲看诊。
好在赵大人只是悲伤过度,问题不大。
稍后,钱家表哥写下安神的药方,交待下人去抓药。
看了看祝心妍,又看向赵程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被赵程芝察觉,直言道:“表少爷,她是我朋友,不用避讳,有话直说便是。”
钱家表哥一噎,“欧!其实也什么大事……是我表弟托我给大小姐带句话,那日南山之行,他原是知道被您所救的,只是觉得……”
余下的话,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赵程芝欣慰一笑,“表少爷不必多说,其实我一早就懂,钱少爷身子弱,便想找一个五福齐全之人,而我生母过早离世,我便是缺一枝的人。”
当初她救下钱少爷时,这人尚算留有一丝清醒,若不然赵程芝也不知他带有的荷包,哪个是止喘的。
但后面人家只字不提,又和自己妹妹越走越近,赵程芝也全当他忘却当初的事儿。
当时不挂心,再被钱家表哥旧事重提,她自然也不伤心。
闻言,钱家表哥脸一红,拱手道:“倒是表弟狭义了,不如大小姐明事理。在下替他说句感谢,再说句赔礼。”
赵程芝福身还礼,“表少爷客气!我也要感谢您救治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