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在下一次,差点撞到侧壁时,那只大掌,又不自主地横在了她与车壁之间。
江月睡的沉,无知无觉,徒留陈醉一人心里起起伏伏。
第二日,江月睡得饱饱,睁眼醒来之时,映入眼帘的,是那一袭墨色锦袍上耀眼的金丝连云纹。
江月脑子有点迷糊,伸手扣了扣那金丝,这是啥,还软软的。
马车一颠簸,陈醉意识迷迷糊糊,还惦记着护着她,下意识将她又往怀中一揽。
江月这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阖目的陈醉,这是啥情况!!!自己怎么睡着睡着,睡人怀里了?!!
赶紧不动声色小心翼翼的掰着陈醉揽着她的纤长手指,想拉开些距离。
陈醉蹙眉不让,揽得更紧。
江月不由红了脸,脑中极力回想,自己不会,又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吧?!!
昨夜,好像,是梦到了些不得了的事,是什么依稀记不全,只记得陈醉跟狗一样咬她,她还咬了回去……
她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看陈醉的脖子,嗯,很好,没有痕迹,稍稍放下了些心来。
这如何是好,江月不太习惯与人太过亲近,更何况,陈醉向来不喜自己,若是陈醉醒了,见着如此,想来又会生气。他大爷,阴晴不定,极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