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决岭答,“后面我连输几把,每把都是大的,他跟我我押,没几局就输完了卖身的钱,被赌场老板儿卖去做苦力了,免得他回去祸害妻儿。”
“啧,活该!”听着就解气。
萧决岭讲完了故事,笑着看向路晚岑。
路晚岑眨了眨眼,意犹未尽,“这就没啦?”
萧决岭点了点头,“没了。”
“太短了。”路晚岑摇了摇他的胳膊,“再讲一个吧。”
萧决岭想了想,再次开口,“那就再给你讲一个在赌场输了万贯家财最后靠乞讨为生的例子...”
他一边讲着故事,一边偷偷观察路晚岑的反应,见她逐渐被故事吸引,不再闹腾着要出去骑马,心里才放下心来。
整个下午,萧决岭都在给路晚岑讲故事解闷儿,路晚岑听得上头,直到晚上在驿站里落脚才罢休。
用过晚膳,萧决岭收到了一封京城的来信。
是梅桢送来的,告诉他大行皇帝已经下葬,内务府那边的登基仪式已经准备好了。
另外朝中大臣们得知了他屠杀北延皇室一族的消息,十分激昂,议论纷纷。
有人认为萧决岭杀伐果断,让北延皇室再无复起之望,有利于稳定边疆。
也有人认为他残暴不仁,有损皇家颜面。
褒贬不一,但总结下来,好像是骂他的人多一些。
他面无表情的看完了梅桢的亲笔,不甚在意的把信放在了一边,这就群臣过于激动了,要是被他们知道他秘密处决了几万俘虏,岂不是要把他活剐了。
路晚岑沐浴出来,见他脸色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京城出事了?”
萧决岭摇头,安抚一笑,“无事,舅舅催我早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