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弋想把手里的钱袋子扔出的时候,面前突然又多出了一只钱袋子,林弋一转头,就对上沈樉带着笑意的眼眸。
“拿去玩,开大开小只这一局,可好?”
“我可全押了啊?”
沈樉不置可否。
林弋挑挑眉。
她有些怀疑沈樉是不是看出了她的目的,就在庄家手按向木盒子的那一刻,一只钱袋子准确的落在豹子那一格上头,钱袋子落在赌桌上时发出的那一声清脆,惊得庄家的手就是一抖。
“开、开、开……”一群人再次起哄出声。
虽隔着钱袋子,庄家还是听得出里头装的是金饼子,那庄家有些犹豫,下意识的往楼上看了过去。
见他举棋不定的模样,好多赌徒也都随之往楼上望去,然而林弋的眼睛却未动半分,只盯着那庄家的手一错不错。
似是楼上比划了什么,林弋见那庄家点了点头,随即抓着盒盖的手猛得一抬,三个骰子最上面的两点直直的映入众人的眼帘。
哄……
赌场里一下子就炸了,这轮开的是豹子,一赔十。
缓了好一会子,那庄家哆嗦着手指解开面前的钱袋子,入眼所见,里头赫然是七枚金饼。
一个金等于一千个钱……
林弋的双眼陡然放大,卧槽,七……七万……
眼前的这张赌桌都不见得能盛得下。
那庄家也吓傻了,手抓着钱袋子竟一动不动。
“咋?你不会是想赖账罢?”
林弋学着被家中惯坏了的模样嚣张、任性的大声吼着,手还不忘直拍面前的赌桌。
“怎……怎会?”
似是被林弋吼回了神,那庄家才哆嗦着声音开了口。
“咱们赌坊可是这沧州城里头号的大赌坊,岂会做得出赖账的事来?
只是……小郎君,七十金属实不是个小数目,你看可否稍候一二?坊里要派人去老板那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