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合理?”
“哦,就是一报还一报,长清阿兄这下可明白了?”
“你呀,反正你阿兄也不在,为何不直接喊我阿兄,还要带着我的名字一道喊。”
“那怎能行?我阿兄可是独一无二的,谁也不能替代了他去。”
“诶诶诶,不就是让你直接喊我阿兄么,怎的还扭头就走?
我说意儿,那边可是下山的方向。”
“长清阿兄,我就是要下山呀,咱们都打了这许多的兔子和山鸡了,还不够咱们今日吃的么?
等下我要去庄子里问上一问,看谁家有无晾干的荷叶。”
“要荷叶做什么?”
“做吃食用呀。
阿郎和我阿兄都不适合食炙烤过的食物,煮的呢又没甚滋味,所以我就想着换个法子。”
“那个……阿兄,我家里有干荷叶。”
“阿兄,我家里也有。”
“我家也有。”
林弋收住步子,在身后一众小童的脑袋上各拍了拍。
“你们几个那就各回家取几张过来,然后记得予家里人说一声,就说今儿哺食就在阿兄这里用了,免得家里人寻不到你们担心。”
见几个小的想要拒绝,林弋鼻子里哼了哼,“你们要是不留下来吃我做的吃食,那我就不要你们的荷叶了。”
主屋里,林平把茶水倒掉换成了白水,先前小妹可是嘱咐过他的,说他用了药最好不要碰茶,茶水可是会解了药性。
“阿郎,这姓萧的怎的还不死心?”
闻言,沈樉鼻子里哼了一哼,“他们越心急,就说明……”
沈樉深吸了一口气,“平郎,咱们得准备起来了。”
“是得预备着了,就是不知他们明确的日子。
眼下阿郎大婚在即,咱们就是想把老夫人和夫人接到城外都寻不到凭借。”
林平心说阿郎这婚期定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就不能晚上些时日么。
这吴家女娘也真是的,月初及笄月中就要嫁过来,拖了阿郎这么些年了,她现在倒是急上了。
“那便在府中做一些准备。”
“是,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