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眼睛都睁大了,尤其是那几个小童,他们着实不懂阿兄为何要射了石头又射树,这对着树上射箭,也看不出一个人的箭法有多好呀。
噗噜噜……
有物什掉落时擦过树叶发出的声音。
嗖……
林弋紧接着又射出了第三支箭。
再然后,就见从树上掉下来的那个物什,啊不,是一个人,被林弋射出的第三支箭矢钉在了树干上,准确一点是他的一只袖子被钉在了树干上。
那个人一身白衣举着一只手臂,双脚的脚尖踮在地面上,这个姿势令他站得有些不稳,整个人都跟着一晃一晃的,众人的脑袋都跟着他的身体一晃一晃的。
噗……
林平见过萧启,自是认出了袖子被自家小妹钉在树上的人是谁。
“还好萧郎君是白日里过来,这要是中夜过来,他的这副模样还不得吓死几个。”
“哼……”
这话听得林弋翻了个白眼,把弓向上跨在了肩头上,又从自家阿兄手里的接过了胡禄塞进了长清的手里。
“阿兄说错了,这人要是中夜出现在这里,那支箭便不会只钉住他的袖子上,而是……嗖的一下子穿透他的眉心。
毕竟……
夜色太暗,意儿的眼神又不大好使,是人是鬼可不大能分得清呢。”
边说,她调皮的对着自家阿兄眨了眨眼睛,随后一转身对着沈樉就是一拱手。
“阿郎,属下个子小,胡禄又太重,属下想请长清阿兄帮忙提一下一道与属下去上山,不知可否?”
“嗯……去吧,你们早去早回,莫要粗心大意。”
“是阿郎,仆一定会好好看着他们的。”
长清比林弋年长,更不肖说那几个小子女娘,所以这话他带头应下最合适。
几个小童见有一个箭法如此了得的阿兄与他们一道上山打兔子,个个立时欢喜得不行,就这样一行人叽叽喳喳的,渐行渐远。
“你这小妹呀,精明中透着些许坏。”
“瞧阿郎说的,她哪里有?我们家意儿分明乖巧得不像话。”
说旁得女娘乖巧沈樉或许会信,可把乖巧二字放到那小女娘的身上,恕他眼拙,还真未瞧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