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咫尺距离,不是亲吻,胜似亲吻。
“我说过,”
“只要你放过他,我亲自陪你玩,”
“不然,你就等着被我玩死——”
身为舅舅商危成怎么看不出来这女人果真在让自己外甥越陷越深。
他姐姐就这一个血脉,也是商家仅存的血脉,他怎么看着温和礼就这样被毁。
安隐人几乎是被拎着。
胯骨顶在清心寡欲的桌案旁。
可两个人现在的动作,实在谈不上清心寡欲。
她还是学生。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太熟了。
太成熟了。
完全是以对待同等成熟女人的手法对她,她又不是真的他想的那种人,所有在他面前的游刃有余不过都是装出来的,抛开伪装,她还是个19岁高考完没几年没恋爱过的学生。
“舅舅,”
“就凭我现在这个发型,你也吻得下去嘴吗?”
“想必我姿色比你昨晚床上的女人差得不止一星半点吧?舅舅这么不挑食吗?”
因为他离她真的太近了。安隐现在只害怕他会一上头就亲下来。
要是被这种“不洁”的脏男人强吻。她大概也想吐叭。
起码她目前认知的商危成,就是个白天泡茶泡妞夜里狂蜂浪蝶的脏男人。
但安隐不知道的是,她激怒商危成,可以有很多方式。
可是她眼里的发型、外貌等问题,只局限在她这个年纪的女孩眼里是问题。
在商危成这样的男人眼里。
实在是……
幼稚到什么也不算。
“你大概不知道,”他唇又薄又轻像烘烫的兰,“越是不缺名利和地位的人,就越不在意是粗茶还是名茶,”
“都是凭高兴,就取了,”
他说道着,然后,含笑地看着她终于乱了阵脚的眉眼,越来越近,
安隐侧头想躲,可是脖颈和腰两处都被拿捏住。
她现在就像关节被封印住的娃娃,只能被迫被他越压越下。
就要在即将吻上的时候,
男人用他坚硬高耸的鼻峰,一抵——
顶了顶她的鼻梁。
“外甥媳妇,我就是个粗人,”
他的桃花眼睁着,一瞬不瞬地与她对视。
“激将法,是咱们爷爷那年代的玩意儿了。”
“知道么?”
他的语气里,
有傲,
有狂,
像是到了,要颠覆的临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