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眼里的幸灾乐祸瞬间冷淡,回抱住鹤晋梵的身子,温声安慰:“既然她犯了错,就应该责备,你没有错,晋梵,没事的。”
“弯弯这么大了,也应该理解你的苦心了。”
“…………”
画室内,
女师傅擒住铃铛逐渐击碎着角落处的白烟。
鹤弯弯坐在一边叼着烟,猛地头昏脑胀,耳边回荡着嘶哑痛苦的声音,当时被撕扯的网状纤维那般空洞无力。
女师傅看到少女的异样,“有人叫你吗?”
鹤弯弯点了点头,手中的烟蒂落在手掌心,她停顿着抖落烟灰,喃喃道:“他让我不要伤害他……”
难不成真的有脏东西,敢情她是冤枉了那女人了吗?!
女师傅点了点头,加速摇晃着铃铛,在偌大的画室里彻响,清脆又急促。
“你不要答应他便行,一会就会魂飞魄散。”
“好。”
女师傅看着白烟中的人影逐渐消失,将视线转移到少女刚完成不久的画像上,思忖良久慢慢说道。
“你是不是画过其他的人像画,而且花了很长一段时间?!”
鹤弯弯站起身,“我之前画得一幅人像画,是我想象创造的,耗时七八个月,而且画了基本上百次……”
“但是我觉得画不行就丢了……”
女师傅:“那画呢?!”
“我让家里的刘嫂丢了,估计现在已经被焚烧了。”鹤弯弯说到这里,询问女师傅,“是有什么问题吗?!”
女师傅抿唇笑了笑,环视一周,启唇:“没什么事,销毁完就好。”
“那这到底是什么脏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这里,难道就因为之前的一幅人像画?!”
少女有点不理解地挠了挠头,虽然心里觉得有些奇葩,可下午阴森森的气氛让少女心感不安。
她慢慢地挪动着手臂交叉于胸前,背靠在书桌边。
女师傅慢慢地开口,高深莫测地望着窗外余晖,宁静的环境里她的声音越来越诡谲。
“正因为不存在,所以一切有了合理性。他有了情感,不甘愿留在画里,他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