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呼出一口气,转身盯着偌大的画室,翻看着手机里的监控,不时地看着手臂上的绷带。
“谁弄的啊,不可能是我啊……时运不济,待在画室都出迷糊了,找个师傅看看吧……”
少女整天看着阮月和鹤晋梵腻腻歪歪,她都不知道这阮月怎么去参加锦江金像比赛。
鹤弯弯找个女师傅带进鹤家,这一幕被鹤晋梵瞧见了。
他的语气很克制有些缓和之意,语气中隐隐的不满和责问呼之欲出,半点不肯将温柔施舍给少女。
“这人是谁,鹤弯弯,家里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鹤弯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正在荡秋千的阮月,阴阳怪气地撇撇嘴。
“哥哥有这耐心,还不如多哄哄她,万一一会又得哭了。”
女师傅跟随鹤弯弯来到画室。
女师傅眼眸梭梭地盯着四周,手中的铃铛摇晃,盯着藏匿在角落里的白烟,沉声道。
“确实有脏东西……”
跟随上来的鹤晋梵无语地望着少女,想到少女近期的不对劲失望地说道。
“鹤弯弯,我们家一向唯物主义,怎么到了你这里就信神拜佛的?!”
少女看着自己以前疼爱自己的哥哥变得如此模样,她哑了声倔强地转过头压低声音。
“我受伤了,哥哥不道歉就算了;我现在寻求一个心理安慰,哥哥还责怪上我了?!”
“哥哥,那个女人来之前,你不是这样对我的,弯弯也从未受过伤!”
他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苛责,宛如一把刀扎进少女的心脏,呼吸急促。
那种穿插而入的难过情绪,犹如瓶中污水里的泥沙,渐渐沉淀下去,再也漂浮不起来了。
逐渐消沉。
“师傅不用管他,继续你的事情即可。”鹤弯弯缓和情绪朝画室里的师傅大声说道。
随之关上门将鹤晋梵隔绝在外。
阮月听到动静上楼梯到鹤晋梵的身边,看到低垂着头的鹤晋梵,他的眼角渗出眼泪,顺着锋利的下颌骨流淌。
“怎么了?!”
鹤晋梵抱住阮月,嘶哑出声:“月月,我不知道怎么了,我不想苛责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