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孩子,去吧。”
燕芫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廊下站着几人,听不清在说什么。
她捏着帕子,慢慢走了过去。
王鹤詹听着身后侍卫的话,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他听到了女子走来的动静,没有管。
“夫君---”
王鹤詹回头,淡声,“送她走的是谁?”
燕芫道,“庄子上的一个奴仆,叫常彪。”
“送到哪儿了?”
“常彪把她送出城就离开了,也不知道她会去哪儿。”
王鹤詹冷眉,跟身后的侍卫道,“去把人带来。”
燕芫接茬,“常彪媳妇生了孩子,最近不在庄子上,回老家了。”
话刚落,他侧目朝她看来,她被他看的抿了抿唇,拿着帕子的手微微收紧。
“出了城,谢姑娘哪儿都可以去,夫君问常彪,他恐怕也不知道,夫君不如多派人四处找找,说不定回老家了。”
微风拂面,四周一片寂静,偶有虫鸣声传来。
王鹤詹细细的看了她几眼,沉声,“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燕芫也不多说,扭腰转身离开。
王四郎住在华丽的西园,妻妾成群,受了伤后就一直在府里养伤,也没有去任职。
王鹤詹来的时候就看到他惬意的躺在太师椅上看美妾起舞,脚下跪着好几个姬妾伺候,端茶的,拿果盘的,娇笑着伺候揉捏。
园子四周琴音泠泠,曲水流觞,好不快活。
他站在园外看了几眼,眉眼冷硬,暴怒的杀意在心底沸腾翻滚。
少顷,有侍卫的脚步声传来,停在身后。
“爷,查清了,前几日,在假山那头,是四公子拉着谢姑娘欲行不轨之事,谢姑娘不慎出手伤了人。”
那谢姑娘怎么可能会勾引四公子,还被关进了柴房,都是胡说八道。
王鹤詹冷声,“去把那个叫什么常彪的,带回府里。”
“那谢姑娘---”
“加派人手去找。”他说话的时候转身,朝着拱门内看了眼,“给我这个好弟弟多送几个女人,明日一早,我要听到他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丑闻传遍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