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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漠懒得再问,直接撵人了。
王鹤詹连着赶了几天的路,疲倦的很,想着回私宅休息一晚再回燕都,可刚入了府,就见下人递上来了一封信。
“燕都传来的,已经有两日了。”
他困的很,随手拿过放到了桌上,看也没看,直接去盥洗室沐浴睡觉去了。
翌日一大早,他坐着马车去码头。
建康离的燕都不是很远,走水路两日便到了。
燕都近来天气好,四下无风,阳光明媚。
一入府,王鹤詹就被老太太请去了大厅,一家子围在长桌前吃饭,嘘寒问暖。
“这次回来就在家里多待会儿,和阿芫生个孩子,你娘也就放心了。”
燕芫坐在他身边,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
王鹤詹神色淡淡,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变化。
“出去办事就把阿芫带上,留在府里陪着我们一群老婆子做什么,你那几个堂兄堂弟在外任职,也都带着媳妇,身边也有个人伺候。”
“行了,祖母,多吃点。”
老夫人笑骂,“你这孩子,还说不得了。”
王鹤詹吃了几口,就想起身回清风苑。
大夫人看他那样子,想起那女人被关在柴房都不安分,私自跑了,心下一阵气堵。
“急什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坐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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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的夫人脸色更是难看,捅伤了他儿子,还敢跑了,当即就和五房的几个夫人阴阳怪气的说了起来。
王鹤詹听到她们的话,眯眼,“婶母是在说谁?”
“还能有谁,你府里养的那妾侍,脾气大的很,捅伤你四弟,还趁乱跑了,现在人都没找到呢。”
“就是说嘛,不安分的很,狐媚蹄子---”
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王鹤詹直接站了起来,大步朝外走去,惊的堂内众人面面相觑。
老夫人不悦骂道,“吃饭也堵不上你们那几张嘴,说这些做什么,那女人跑就跑了,你们提她做什么,好好的一顿饭,又吃不成了。”
燕芫左右看了几眼,慢条斯理的放下筷子,朝着老夫人服身。
“祖母,母亲,我先去看看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