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
就像他,只要一闭上双眼,脑子里全是冷暖的一颦一笑。
有她黑胖黑胖时捉弄他的样子,也有她瘦下来变漂亮的样子,有她发怒时对他暴力动手的样子,也有她对他冷嘲热讽时的样子。
可最令他难受的是她对他不理不睬不闻不问的样子,原来,当真正离开她后他才发现,就连对他动手打骂和冷嘲热讽都成了一种奢望!
这一夜,两人人齐齐醉倒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趴在桌子上,一个干脆躺在地上就睡着了。
次日,从来不睡懒觉得叶南槐日上三竿才从地上坐起来,头痛欲裂不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关节不难受的。
喝酒果然伤身啊!
叶南槐活动着四肢看着还歪歪扭扭的趴在桌子上的齐少臣,他把他拖到床上后这才脱掉一身皱皱巴巴的衣裤洗了起来。
是谁说酒后可以忘却一切烦恼,他发现自己醉酒后想念冷暖的意欲更浓烈了。
把自己收拾利索后,叶南槐进了矿里,干完一天的工作后叶南槐拉着从海市带回来的皮箱就去了大通乡邮电局。
将皮箱里的东西一一取出填单,最后又填了一张汇款单,这才返回矿上。
……
七天后的一个正午,骑着绿色自行车的邮递员来到豆腐厂门口大喊了一声:
“冷暖在家吗?有你的寄货单和汇款单。”
闻言,冷暖从屋里走出来,不出所料邮寄人应该是叶南槐。
冷暖一边往出走一边在想,这叶南槐逃走也一个多月了,依他下煤窑的挣钱速度到现在应该也能赚个四五十块钱了,寄货单无非又是些特产小吃等等吧!
冷暖接过两张单据后,第一个印入眼帘的就是那张写的捌仟元的汇款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