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方面还没开窍的齐少臣完全不懂叶南槐的苦楚,但想到自己压在心底的事他便继续一口接一口的喝酒。
叶南槐看出齐少臣压在心里的事,绯红着脸忍不住问向齐少臣:
“兄弟……你心里有啥事不防跟哥讲讲,说出来心里就好受了……”
闻言,齐少臣把半瓶酒一口灌进口里,溢出来的酒水淋湿了他的衣襟。
只见齐少臣一个大男人突然呜呜啕啕哭了起来。
叶南槐想起身安慰安慰这个哭的不能自已的大小伙子,可他早已经醉的手脚不听使唤,起半天也没站起来。
哭够了,齐少臣才抹把眼泪幽幽的说道:
“我叛逆酗酒……是因为我怨他们……”
“当年政策一下来……我们家需要一个人下乡……那年我刚好16岁,到了能下乡的年龄……我不想让从小疼我爱我的姐姐下乡……他们都已经同意了……可到下乡那天他们把我骗到同学家……等我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才知道我姐已经去了西蒙大草原…… ”
“一年后……我姐和草原上一个牧民结了婚……没多久我姐就怀孕了,可那里医疗落后,就在我姐生孩子那天……我姐难产……就……就……就那样死在去往医院的马车上……”
“啪!啪!”
齐少臣哽咽的说着,自虐似的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都怪我……为啥就在那天听了他们的话要去同学家玩……要不然我姐本应该是石西省的一名教师……也不会落的那样凄惨的下场……”
叶南槐眯着双眸看向齐少臣,原来他平时自虐似的酗酒是因为觉得他姐姐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
“这事也不能怪你……我想你姐她那么疼爱你也不想让年纪小小的你去下乡受苦……”
“所以少臣……你应该振作起来……你姐应该也不想你这么痛苦的活着……”
“哥……这些我都清楚……但是你不知道……只要我一闭上眼睛,看到的全是我姐对着微笑的样子……”
闻言,叶南槐喃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