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人群里闪出来一条道,就看到几个大老爷们一脸怒气的走了过来。
叶南槐马上唇角带笑的迎了过去:
“白乡长……”
为首的一位五十多岁穿着一身铁青色地卡布衣裤的男人看到叶南槐,愣了一下:
“是你!”
说完,他马上看向还拿着铁锹抵着自己女儿的胖女人,眼里闪着怒火。
叶南槐紧接着陪笑道:
“白乡长,误会……都是误会……”
话落转身凶神恶煞的对冷暖喝道:
“白乡长最公平公正,还不把铁锹放下?”
“她女儿污蔑我偷了他们供销社的手绢,连这种无中生有的事都能干的出来,现除了信我手里的铁锹其它人我谁都不信……”
冷暖说完,叶南槐眼里露出赞许的目光,这女人好样的。
冷暖的话音刚落,叶南槐为难的看向白乡长,抱歉的说道:
“白乡长,您看这事闹的……”
“您女儿非说我媳妇偷了你们供销社的手绢,还要命人扒了她的裤子游街示众,这样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是男人也受不了啊!”
“真是要我媳妇偷了我也就不说啥了,这要是没偷却受了这么大的冤枉我们上哪说理去,所以她被逼急眼了拿您女儿开刀也是人之常情。”
“反正供销社都有进货和销售账本,白乡长,要不不行咱们就报警解决吧?”
“不行!”
白文英第一个出来反对。
“不能报警。”
她原本就是诬陷冷暖的,如果真报警了受处分的可就是她了。
所有的账都在栏柜里放着,手绢也一条不差的在那摆着,派出所的人一来就能查的到。
白乡长一看女儿的样子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时叶南槐却面露难色的问:
“白同志,不报警怎么证明丢没丢东西呢?”
听了叶南槐的问话,白文英吱吱唔唔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时,白乡长哈哈一笑,把话茬接了过去:
“南槐啊!文英还小,难免有时候办事不劳靠。”
“文华,你去数一数手绢,看是不是你妹妹数错了,这要真产生误会那可就不得了了。”
那个叫文华的青年心领神会,走进栏柜后马上从地上捡起一条手绢举起来:
“妹妹,你也太粗心了,掉到地上一条你没看到?还赖到南槐媳妇头上了,幸好没发生什么,要不然你可就酿成大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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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乡长,您看这事闹的,我们村本来派我们俩来你们莲叶乡办事,我媳妇却差点被按个小偷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