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七皇子在朝堂上一呼百应,他若是想针对镇国公府,定有千万种计谋。为了守住镇国公府,景安之不得不想出个两全的法子来才是。
“如今是多事之秋,七皇子马上就要回京,等他到了京城的那一日,就是他向我们镇国公府宣战的时刻。”
说着说着,景安之俊朗的面容里非但没有露出惧怕的神色,明眸里还掠过几分灿亮的光芒。
“秋儿,你会害怕吗?”
景安之攥住了姜南秋的手,忽然这般问她。
景安之什么都不怕,不管七皇子如何暗中使用冷箭,如何针对镇国公府,他都不怕。景安之唯一害怕的事,他的秋儿会心生怯意。
他虽知晓他的秋儿不似寻常女子那般柔弱无依,是个果决,又又成算的女子,可是心中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这点惴惴不安持续到姜南秋回握他的大掌,并真挚又笃定地告诉他,“夫君,我不怕。”
诸葛大夫早些年跟着荆州一位名医学医。因为他天资聪颖,又有一颗济世为民之心,这些年在荆州都是分文不收地贫民百姓们诊治。
景安之不仅敬佩他的医术,更敬佩他的为人。如今景安之全心全意辅佐八皇子,便要肩负起为八皇子寻找人才的职责,诸葛神医这样心怀大义,又医术精湛之人,必须被八皇子纳入麾下。
诸葛大夫为王氏制定了长达四个月的诊疗计划。
这头一个月是要让王氏每日泡三个时辰的药浴,景德山因不放心的缘故,便也脱了衣衫陪着王氏泡药浴。
连着泡了一个月,王氏的气色果然好转了几分。
就在这时,家庙里也传来了丧信,原来孙氏死了。
孙氏死得蹊跷,景德山也有几分惊讶,便仔细地审问了家庙的奴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