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东笑着拍拍他胸口,两人默契分开。
包场只包几个宴会厅完全不够,今天酒店根本不营业,陈父初步估计开销在二千万左右。
听听,听听,这社会没资源你能做个屁。
大东发个骚就扔出去两千万,会从什么地方赚回来呢?
客房经理把他们带去东面一间房,刚关门,辛可言立刻抱到怀中索要,大东把她抱到沙发,没有下一步。
“可言,我休息一会,晚上得搞个开场白,然后咱们明天就溜。”
突然要分别,处于兴奋状态的辛可言顿时脸色暗淡,“为…为什么?”
“因为分析问题是官的事情,解决问题是官和企业家的事情,我们不能久留,不该我们涉及的地方,绝对不要涉及,不仅是没礼貌,还是狂妄犯忌讳,我们就是个后辈,仅此而已。如果发现问题也算功劳,那也不是我们能消化的东西,我们露个脸就足够我消化好几年了。”
大东闭着眼靠在沙发说话,没注意到辛可言的脸色,过一会,感觉手被放到胸口,睁眼看到辛可言一丝不挂。
两人眼对眼片刻,辛可言不容置疑道,“晚上没机会,宴会不可能早早结束,你要认识很多人。”
“可言说错了,我绝对不会认识很多人,我得刻意隐藏自己,就像现在这样。”
“我不信,昨天下午挺好,晚上欠我的。”
大东暗自庆幸早上忍住了,起身抱她回卧室,辛可言立刻笑逐颜开,“郎君像昨天一样,再见面也许我带孩子回来陪你。”
好吧,这是个动力,好在这‘苦’日子没几天了。
前面说过,真正吸引董成信前来的不是‘雌雄经济’,而是地域性不公,这是‘百姓’的声音,很‘危险’,他必须来听听。
那大东说了什么社会性不公呢?
是他在大学的时候,老乡同学群体里普遍存在的‘缺陷认知’。
老家的大学生集体认为,沿海经济完全是建立在对资源富裕地区的‘掠夺式’成功。
这问题乍一听有点惊悚,再一听有点道理,回味一下有点胡扯,所以说是缺陷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