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继续吃。”
意外的是,他什么都没提。
南织鸢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表情淡淡。
难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刚刚也只是想摸她的肚子?
仅此而已?
可……他没事摸她肚子做什么?南织鸢都快骗不了自己了。
“好。 ”
她点头,心不在焉的吃。
这顿饭用得很没有味道,南织鸢根本没吃下多少。
她好难受。
赫其樾吃完就走了,她不知道他去哪里。
南织鸢见他走远,才让春桃进来。
她想吃酸梅汤。
只要一切酸的东西,她都想吃。
南织鸢不知道的是,赫其樾去找了竹大夫。
“阿鸢总是干呕。”
“真的不是有喜?”
这种症状,真的不是有喜吗?
赫其樾翻过书籍了,医书上就是这样写的。
“女子若有这种症状,确实和有孕有关系。”
“可……皇后娘娘……”
竹大夫称南织鸢为皇后娘娘,赫其樾也没有反驳。
“臣之前给娘娘把过脉象,她没有喜脉。”
没有喜脉就不是有孕。
赫其樾却一语中的:“倘若使了手段让喜脉隐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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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过古书了,古时确实有这样的法子。
只是如何让喜脉隐藏,这就不得而知了。
“是了。”
竹大夫突然眼眸一亮。
他怎么就忘记这回事了呢?
还真的有法子可以让喜脉隐藏。
只是他从未碰过这里的病例,所以一时没想起来。
“想来,娘娘便是服了某种药让自己的喜脉消失了。”
竹大夫越发肯定了。
娘娘一定有孕了。
只是……娘娘为何要隐藏喜脉呢?
难道……
一边的赫其樾脸色已经全黑了。
南织鸢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
她想偷偷生下孩子?带着他的孩子远走高飞?还是说,她存心想打掉孩子?所以告不告诉他,无所谓?
“大汗,事情可能也不是这样。”
“娘娘一个弱女子,她寻不到药的。”
竹大夫说了一句中肯的。
隐藏喜脉的药复杂,娘娘如何能有?
赫其樾也不知道信不信,反正他的脸色就没好过。
“可有解药?”
他只要解药。
竹大夫犹豫了一会,最后点头:“臣需要一些时间。”
他需要寻齐药草。
“好。”
“本汗给你三日时间。”
他要让阿鸢服下解药。
看她日后如何瞒着他!
她太该死了。
赫其樾怒气冲冲回了自己的政行殿,这里是他处理奏折的地方。
此刻他坐在四方桌前,手摁着眉头。
他满脑子都是阿鸢那张明媚又张扬的小脸。
她太可恶了。
总是撒谎。
赫其樾要被气死了。
他差点以为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不然为什么不能让阿鸢有孕。
原来,她早就怀上了。
哼!
等她生下孩子,他一定要杀了她。
她太放肆了,也太不把他放心里了。
他一定要惩罚她!
就在赫其樾胡思乱想的时候,入影来了。
“主子,礼部大人已经取好了几个表字。”
“主子过目。”
魏朝男子二十及冠,晋朝男子不同,他们二十又一及冠。
弱冠之年生辰之日取表字。
过几日就是主子的生辰了,礼部早早拟好了几个表字。
赫其樾也才想起,原来,他已经二十有一了。
他随意看了一眼桌上的红纸,将每一个表字都看了一眼。
事实上,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
“主子,除了桌上这些,这还有三张。”
这三张是文阁大学士所提。
帝王表字,重中之重。
赫其樾看着这三张——兰舟,宴清,行简,他的眉头紧皱。
不知道为何,他看见舟这个字就烦。
魏其舟!
他下意识就想将写着兰舟的红纸撕碎。
可拿在手中的时候,他却久久下不去手。
阿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