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赫其樾的想法,她只知道,睡着了,她就不吐了。
这个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性格,竟让她吐得昏天暗地。
太难受了,她甚至都要有阴影了。
还好,睡着就没事。
少女睡得舒服,她还因此做了一个美梦。
梦里,她过着舒心的日子。
赫其樾后半夜才睡着的。
前半宿他都在盯着阿鸢看,他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的阿鸢,越来越好看了。
他摸摸她的小手,又摸摸她的嘴唇。
这个时候的她,更乖了,一动不动。
小主,
赫其樾惯会得寸进尺,他还将手探入她的领口,引得睡梦中的少女阵阵寒栗。
她嘤咛了两声,他才终于停止了动作。
临睡之前,赫其樾在心中许下了新岁愿望。
他盼着阿鸢早日喜欢他,能与他长相厮守。
以往的每一年他也许过愿望,可没一次实现的。
今年,他还是许了。
就算老天不帮他实现,也得实现。
他绝不会放开阿鸢的手了。
她生只能是他的人,死也只能是他的鬼。
她死,也得死在晋宫,死在他的身边,死在他的手中。
……
元月初一,这一天,阿鸢醒得早。
新岁伊始,她的身体倒是好了许多,一觉睡醒竟然没有想呕吐的情况。
赫其樾不上朝,彼时还躺在她的身侧。
南织鸢侧头看了人一眼,发现他的双眸还在紧闭着。
他竟然还在睡觉?
他昨晚睡得很晚吗?
南织鸢想起来,可她一动,男人的手就收紧了。
他的手竟然一直放在她的腰间。
“……”。
她动不了,也只能继续乖乖的躺着了。
然而,平躺的姿势太累了,她忍不住动了动,最后直接侧身和男人的脸面对面。
不得不说,赫其樾真的很好看,比魏其舟还要好看许多。
高挺的鼻梁,脸上充满流畅的线条,喉结凸起。
看着看着,南织鸢的手忍不住动了,她摁了摁他的喉结。
她还是喜欢他的喉结——又大又好玩。
她一碰,就会上下滚动。
就在她还想继续摁的时候,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阿鸢。”
他的语气有些喑哑,听起来刚刚睡醒。
“嗯。”
早上的南织鸢很好说话,也很乖,她回应了他。
“阿鸢很想玩吗?”
他的语气幽幽。
她到底是想玩呢?还是想掐死他?
又或者,他给她别的东西玩?
南织鸢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摇头。
“不玩了。”
没什么好玩的。
她才不玩了。
赫其樾这个混蛋,他威胁她。
南织鸢不禁看向自己的手,她可不要自己的手又变红变肿。
赫其樾那双黑眸又盯了她一会才放开她的手。
不想玩,下次就别碰他的喉结。
不知道男人的身上,有很多处地方都不能碰吗?
“我要洗漱。”
南织鸢转移话题,她先下了床。
她下床之后也不能去别的地方,她身上的链子禁锢着她,绝了她想去任何地方的心思。
赫其樾慢条斯理地从床上下来,他给自己穿好衣服之后就开门出去了。
没一会,春桃进来了。
“小姐。”
她来伺候小姐洗漱的。
“小姐,酸杏。”
吃一颗,压压味。
南织鸢点头,她喊着酸杏,任由人给她梳妆打扮。
等她换完衣服,赫其樾又来了。
想来,他是来用膳的。
春桃不能留下,这里也不需要她伺候。
“夫君吃鱼。”
男子大多爱吃肉。
赫其樾没拒绝,他吃了。
南织鸢笑得眼睛都亮了。
可下一刻,她又吐了。
鱼腥味真的好重!好恶心。
赫其樾放下筷子,这一次,他的目光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见阿鸢吐了。
难道,她真的有喜了?
可竹大夫为什么查不出来?
阿鸢……她使了什么手段吗?
赫其樾的手一动,他直接抚上了她的小肚子。
很平,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所以,阿鸢到底有没有怀上孩子?
赫其樾欲言又止,他心知,就算他问了,阿鸢也不一定会告诉他。
南织鸢紧张死了。
赫其樾到底还是发觉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