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倒是不臭,可是,擦药酒也是要扒裤子的,真的,人生好艰难啊。
徐盼再次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说道:“那……我脱你裤子喽。”
“我……我自己来。”
一点一点,一点一点,齐越内心也很煎熬。
最后,徐盼实在忍不了了,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哗一下,扒下裤子,撩起衣服,腰和屁股露了出来。
徐盼努力保持镇定,一边往手上倒药酒,一边给自己洗脑——
我现在假装自己是一个医生。
他是病人。
病人没有性别。
他很痛。
我只是帮助他。
我是合法的。
他是我的。
他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
跑偏了。
重新洗过。
他是我的。
我是合法的。
算了,放弃。
当听到齐越哀嚎的时候,徐盼已经完全没了羞耻感,一边憋笑一边心疼,人果然是个复杂的矛盾体。
有了第一次,后面的几天就轻松多了,两个人都很坦然,等到齐越完全好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足足洗了两个小时,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白净净。
终于可以正正常常地坐着上班了,爽!
齐越刚坐下,徐义就进来了。
“老板,有个事。”
“说吧。”看在你这几天把我扛进扛出的份儿上,对你温柔点儿。
“上个月我跟你说过的,有一家杂志想采访你,你拒绝了,他们这几天又在联系我,说是可以顺便给我们新产品推出造一下势,我觉得可行,就来再问你一下。我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