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事,喊出来啊,别不好意思,小孩子不用忍着。”爷爷一边加大手上的力道,一边安慰某人稀碎的小心灵。
“啧啧……叫得可真惨呐。”陈涵脸上全是幸灾乐祸,没有一丝丝同情,看了看院子里的小椅子尸体,看它比看齐越有同情心。
“我总觉得,你心里在想别的。”徐盼恶狠狠瞪了陈涵一眼,你不心疼我心疼。
“我能想什么,我能想的,就是我家小椅子又少了一把,这可是爷爷以前辛辛苦苦做的,现在爷爷年纪大了,也做不了了,坏一把就少一把了,我不该心疼吗?”
“赔你赔你!”
“要你赔?我要齐越赔。”
“你俩有仇?”
“他抢我女人,此仇不共戴天!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心疼坏了吧?见色忘友!”
陈涵话音刚落,爷爷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一瓶药酒,直接递给徐盼,吩咐道:“明天还得给他揉啊,多揉几天,不然有淤血了不好的,男人的腰可不能留什么隐患。”
“好。”
齐越伤了腰和屁股,不能开车,只好让徐义来接,徐义看到一瘸一拐的自家老板被陈元和徐盼搀扶着,想笑,但是必须忍住。
爷爷特意拿了软垫给齐越垫着,全程也还算是没太遭罪。
齐越倒是可以起身,但屁股实在疼,所以能趴着就趴着。
为了维持自己的光辉形象,接下来几天齐越跟徐义特意打了招呼,杜绝见任何除了徐义和徐盼之外的人,饭都是徐义打好了送上来的。
有什么需要处理的文件,也是趴着看的。
徐盼全程陪着,着实心疼。
这种心疼持续到晚上,徐义帮着把齐越扶到床上趴着就撤了,这一天也是够累的,徐盼看着茶几上的药酒,有点不知所措,但想到他疼得扭曲的脸,只好鼓起勇气,道:“我给你擦药酒。”
“我先洗个澡吧,昨天都没洗。”
“你这样怎么洗啊?我……”想说我帮你洗,但是,脑子里一闪而过某些画面,好像又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好意思。
徐盼挣扎了一下,问道:“我叫徐义回来帮你洗?”
“不,不要。”堂堂老板,怎么能让助理帮忙洗澡呢?传出去,他还怎么见人?
“那,你那三个狐朋狗友?”
“更不行,他们三个会笑我一辈子!”
都这样了?还顾着面子呢?
徐盼一时也没主意了,见徐盼不说话,齐越努力撑起身体,准备自己坚强勇敢地去洗澡。
徐盼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最后决定:“我帮你吧。”
“算……算了,不洗了,你……不嫌我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