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齐远深脑中冒出好几个人名。
“还有,以后若要送银子,烦请喊上我,我比你们有钱。”
说完,任雪清转身便走,任性又骄纵,背影却是柔弱又瘦小,用细柳形容不为过。
说来也是,任雪清出生体弱,自小泡在药罐子里长大,身体能壮实到几分?能有如今这般模样,还不知杨丞相与王夫人二人在背后为她付出了多少心血和精力。
“哥,她什么意思?我们出城她是怎么知道的?”齐远识不满。他和任雪清两人互看不对眼多年。
思绪万千,但面对弟弟齐远深不想说太多,弟弟还小,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
齐远深轻笑:“怎么,她唬你一唬,你便受不了?”
齐远识脸一僵:“上门来唬我?果然脑有疾病!”
“齐远识!我说过多少次了,对女子不可无礼!”
“哥,你偏心。”齐远识委委屈屈,“去年上元节与她在街头遇上,她骂我脑子缺根筋,你怎的不训她对我无礼?”
“怎么?我当时维护了你还嫌不够?她无礼,是要挨训,可那是杨丞相和王夫人该做的事,我有何资格去做她父母该做的事?就算我真有资格,也不能,女子就该对男子凶狠一些,男子与女子力气上本就有悬殊,若性子再温顺,她岂不就是人人可欺了?”
一番话说得齐远识面色涨红,却依旧嘴硬:“她骂我,我就要骂她。我不要忍气吞声!”
一日后,出去探听消息的侍卫传来消息——跟踪的人出自左御史苏扬海家。
苏扬海此人低调,平时在朝中话不多,开口说的便是大事。得知了是谁做御史的通常会得一种好奇病,不然如何闻风奏事。
日子一日日过去,边关传回的消息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