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送上门来了,宁烟又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该笑纳笑纳,该干嘛干嘛,昨晚给元卿那点甜头,她自个儿的需求都没解决呢。
现在齐灿骤然出现,宁烟有理由怀疑他一直跟着她,特地蹲点等元卿走了以后现身。
齐灿此人,懂她合她是真的,心眼多,也是真的。
骤雨初歇,宁烟又是练功又是请教的,累成一滩烂泥。
再次感受到不祥的气息,她坚决推开了靠近的齐灿,正要披衣起身,一截白腕伸出帐子,再次被齐灿捞了回去。
“下次不叫你了。”她声音沉了下去。
齐灿扁扁嘴,略显委屈道:“好不容易才等他走,我都甘心无名无分跟着你了,阿烟连这点好处都不肯给我?”
“还说什么跟他不是真爱呢,莫不是为了稳住我,哄我呢吧?”
齐灿不满,语气酸不溜丢。
宁烟提起裤子不认人道:“既然如此,你不信我我能有什么办法?那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
人还跟他贴着,话就说的那样伤人,齐灿饶是脾气再好,也跟着多了两分真情实感的生气。
他再次欺身堵住她的话,接着跟她探讨剑法那至高无上的奥义。
宁烟忽道:“齐灿,我有一事不懂。”
齐灿头深埋在她颈窝,“你说。”
“我是炉鼎之身,照理说,跟修士行此事都会被掠去一些阴元,因而体弱多病,行动无力,但是为什么跟你,却不会?”
齐灿嗯了一声,没有多做犹豫,“因为我知道阿烟身份啊,我不想阿烟吃苦,所以我修习了别的术法,这样就不会伤害阿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