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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雨声中,周岑仿佛用尽毕生气力一般,他紧紧箍住季倏倾斜的身躯,怀里的尺寸,让周岑头一次察觉到季倏的庞大,薄有醉意的他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只好轻轻一带,让人整个靠在自己肩上,一拖,二拉,三拽,总算把人弄上了床。
周岑伸了伸酸涩的腰,继续把人摆正,脱鞋、脱袜、脱衣服,一套流程下来细密的汗珠早已浸湿了他整个背。
原本打算直接休息的计划泡了汤,不得不去承受热汤的洗礼,浴室回来后周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那醉得五迷三道的人,竟然醒了。
季倏就这样光着上半身呆呆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周岑。
这一眼要用多久来爱。
周岑脑海里忽然蹦出这八个字:不管不顾,不死不休。
“阿倏。”
周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么喊他。
季倏张开手,周岑走过去。
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不管不顾,不死不休。
周岑知道季倏有话想跟他说,他也有,而且是满腔热忱。
可能是过了零点,季倏已经忘了零点以前的快乐,情绪极度焦躁不安,他着急想找到一个舒适点。
“不冷吗?”周岑感受着他体表燥热的温度很认真地问出了这句话。
季倏想了一会儿,“冷。”
周岑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他靠在季倏肩膀上无意识地向外看雨,继续听他说。
季倏仓皇道:“我很久没过生日了。”
周岑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