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火力旺,你睡炕头。”

“发烧的是你吧?”金熠被某人的奇葩逻辑打败。

小项双手掐腰站在炕上,给地上的男人立规矩,“外面我不管,以后在这间屋子里,我就是老大,你得听我的,不能反抗。”

不需要地上的男人回应,这是圣旨。说完,项女王从炕上的“米箱子”里找出自己用破布拼的百纳帘子,动作麻利地挂在棚顶她偷偷钉的铁钉上。

三八线分割完毕。

躺在炕梢将近三米的大空间里,项海澜舒服得打了个滚,问帘子另一头的小金,“跟我一起当室友高兴吗?”

“高兴。”对面传来一声闷闷的回应。

“哪高兴?”

“因为你洗脚。”

项海澜:“……”

默了半晌,小金以为她睡着了,帘子里又响起吃吃吃的笑声。

小项的脑神经好像坏了,突然想起了白云和黑土,“我是白云,我是黑土,我是她老公,我是他老母。”

她可以是白云,但小金可不是黑土,他是赵忠祥。

一句赵老师差点喊出口,项海澜翻了个身,对着帘子道:“金老师,你能给我讲讲荒原狼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