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栎树,蚕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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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小孩还挺高兴,划拉两下小胳膊,“那我就会飞啦。”

笑够了儿子,项海河建议,“这也能给酒席添一盘菜,大硬菜呢。”

这下轮到王春花第一个反对,“我们小金辛苦弄回来的东西,干啥给他们吃?不给!”

说完把盘子里的蚕蛹倒了大半到小金碗里,王春花笑得那叫一个慈祥,“我看你这两天都累瘦了,多吃点,好好补补。”

项海澜没眼看,是不是全天下丈母娘都逃不开一个魔咒?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假的也顺眼。

金熠这冰块出息了,把盘子里剩下的蚕蛹倒王春花碗里,“这些天累坏了,阿姨,您也补补。”

其余人:“……”你们俩把蚕蛹都分了,我们吃啥?

好东西项大诚没口福,他去县城给项海澜拉缝纫机去了,马车把缝纫机送回来,他人没回来。

赶大车的老马头说,他被亲家留下喝酒,明天再回家。

缝纫机暂时放在项海澜的西屋,不能表现得很熟识,说实话,项海澜也好久没碰过这种老式缝纫机。

跟三嫂鼓捣了好久,才把缝纫前的准备工作做完,项海澜找出一块旧布料,脚踩缝纫机试了下针脚。

她高兴是因为终于有了趁手的工具,在现代见过更加精密高级的电子缝纫机,对老式缝纫机本身兴趣麻麻。

苗倩则不一样,看她踩完缝纫机发亮的双眼,能看出打心眼里开心,像是得到大玩具那种纯粹的开心。

谁说不是呢?缝纫机对七十年代的妇女来说,是得以施展爱好的工具,是逃避繁重劳动和家务的一方小小的净土。

多少巧思被缝纫机结线而出,它又创造了多少美。

“三嫂,妈说了,等再弄来票就给你也买一台,我这台算咱俩共有的,你随时过来用哈。”

婆婆说话向来一口唾沫一个钉,苗倩也不跟小姑子客气,“等你摸索透了,就来教我。”

“嗯,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