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遇到奇怪的人和事?”项海澜不甘心地又重复一遍。
“你最奇怪,我那天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小金翻起了旧账。
“我有说不出口的理由,”项海澜团了拳头给金熠作了个揖,目光恳切地道,“能告诉你我肯定说。”
金熠盯着项海澜的眼睛审视了良久,该怎么形容这双狡黠的慧目呢?
小兴安岭有数不尽的松脂球,也许几千万年后,有松脂会入地化石变成琥珀。金熠曾听过世的老猎人管琥珀叫“老虎的眼泪”。
用老虎的眼泪来形容项海澜的棕色眼眸,既怪诞又有趣。
而项海澜给他的印象就是怪诞。
荒诞,古怪,离奇,就是因为这份与众不同,他才会鬼迷心窍,答应她离经叛道的提议。
怪诞的人是不是总在追求其他怪诞的人和事当养料?
提到怪诞,金熠想到戴向晴,跟项海澜不一样,戴向晴在他看来顶多算是奇怪。
得不到金熠的回答,项海澜已经转过身,低头寻觅扁平的小石头拿来打水漂。
“苹果是哪年成立的?”小金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项海澜捏石头的指尖瞬间泛白。
调整好表情,项海澜啼笑皆非地转头问道:“这是什么奇怪问题?你个病句先生,苹果跟成立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是戴向晴问的我,她说她能做预知梦。”
项海澜:!
既然说了,金熠就全部说开,“她做梦梦到我死了。”
项海澜:!!
“她还会相面,说你有五个男人。”
项海澜:??
“她说她有预感,红旗大队会出大事。”
项海澜:“……”这个我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