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熠早就发现项海澜在走神,两人视线在饭桌上交汇。
又来了,虎斑猫的眼神。
饭后,不等他去老房子干活,项海澜果然找上来,递给他一杯水,示意他喝掉。
小金不疑有他,仰头就干了,“什么东西,这么苦?”
“耗子药。”
金熠:“……”前两天他刚用完的调侃,还能被还回来?
“祛火的,对你身体好。”其实是肠虫清兑的水。
爱民吃塔糖提醒了她,现在杀虫剂没有普及,有机农家肥虫卵很多,生吃白菜叶其实不安全,春秋两季最好各吃一次打虫药。
吃了现代打虫药,虫卵基本都在肠道消化了,看不出成虫,她就不告诉他喝的是什么。同样办法,可以在家人身上再用一次。
她也没瞎给他吃药,昨天爱民吓哭时,她问过这位今年吃没吃过药,回说没吃。
虎斑猫进步了,提要求前先贿赂对方一番。虽然对方不知道她贿赂的一杯苦水是个啥。
项海澜把金熠拖到小溪边,拉他坐到用来砌桥的石板上。
“小金同志啊……”弯起大眼,小项同志托起了长音。
“打住,好好说话。”小金胳膊上的汗毛竖了起来,瘆得慌。
“我想问问你,最近生活上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事,或者奇怪的人。”
“我遇到的野猪比人多,要我讲讲奇怪的野猪吗?”
大可不必。
提到野猪,项海澜可有话说,“你别抓,野猪肉我一点不爱吃,又干又柴,又腥又臊。”
这玩意虽然现在还不是二级保护动物,但也让人没有吃的欲望,家猪好吃,是因为在小猪仔时就被骟了,野猪天生天养,哪有人去骟它们。最爱洗泥汤澡,浑身都是寄生虫,打虫药未必对付得了。
“你想多了,你爱吃我也不会抓。”
小主,
金熠被某人的厚脸皮打败,野猪成群结队,他只有两个拳头,只能做到驱赶,逮猪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