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不同意,“俄语多难啊,咱那还有不少人会说,兴许是外国人现学的。”
金熠没过多纠结语言问题,开口问父亲,“自她回来,我们就盯上了她,没发现她跟别人接触,找她的人是在插队的地方跟她联系的?”
金廉诚点了点头,“她亲眼看到家产被挖走,对方却没有兑现承诺,这些年一直生活在悔恨中,上个月对方又找上门,让她帮忙做事,许诺把东西还回来,她就照做了。”
王春花顶看不上没脑子的傻缺,“被人用同一个借口骗两回,金老弟你家人的心眼不怎么平均。”
一个属莲蓬的全身都是眼,一个是木头橛子死心眼。
老项问道:“前后骗她的是同一个人?”
“她听不出来,最近找她的那个人还是没露脸。”
连小项都听无语了,金廉慧这个受害者当得好水,一点有效信息都没提供。
一家人正说着话,年伟伦来了。
金熠第一时间把那包白色粉末拿去给他找人化验,设备不趁手,他还是用最快的速度拿到了检验报告。
一贯温文尔雅的人进屋时皱了眉头,“她被人骗了,粉末不是砒霜,初步判断里面有对人体造成伤害的病毒。”
项海澜听不得骗这个词,金廉慧要是晚生五十年,杀猪盘能把她骗得倾家荡产,欠下巨债。
金熠的浓眉也拧紧了,昨晚他就对这包东西存疑,砒霜虽然是剧毒,但溶解在海量的自来水中,毒性大部分会消解。骗子大费周章不一定达到目的,能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吗?
化验结果验证了他的猜测,对方既然出手,当然不会做无用功,这是准备在春节期间,给沪市人民送上一份大礼。
老项一巴掌拍向桌子,茶杯也跟着跳了跳,“被我说准了不是?病毒我熟啊。”
项海澜和金熠对视,他们俩想的更多,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