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自己亲姑姑,金熠才说了这么多话,但也仅限于此,不给金廉慧狡辩的机会,小金喊来邵强,把金廉慧押进车里。家族内部犯事,先关进家族地下室,审完了再说。
小项是第二天醒来才得知凌晨发生的事。“危害公共基础设施,兴许真让你说对了,有外部势力在搞破坏。”她对小金道。
这事也没瞒着项大诚两口子,老项没有马后炮说自己看人准,倒是想起红旗大队的那场鼠疫,“我怀疑是鬼子干的。妈的,真是亡我之心不死。”
小项表示认同,有的人的一生是围着锅台转的一生,而项海澜的人生则是围着特务转的刺激人生。
具体怎样,还是等审完了再说。
审问由金廉诚亲自出马。小金苦笑着对项海澜道:“他那十年监狱没白蹲,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审判专家了。”
哎,这样的技巧不要也罢。
金廉诚在地下室待了一天,傍晚才上来,面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他先吩咐儿子下去送点吃的,也没瞒着项家人,因为东西谁都拿不回来。
老金喝了口茶,才慢慢道来:“当年有人找到她,以帮家族脱困的借口套到了我的藏宝地址。”
小项不理解,“你不是确定埋东西时没人发现吗?”
金廉诚用轻咳掩饰尴尬,“藏东西没被发现,但我去确认东西还在不在时,被廉慧发现了。我第二回去时,她正在农场玩,家里一些东西不见了,尤其是老爷子最爱的几样宝贝再没出现,她作为最受宠的小女儿也能察觉到,见我出现在农场,肯定有所怀疑。”
小项不好杵他面子,替他找补道:“这事还是怪老爷子,没事瞎显摆什么,早就叫人盯上了。”
老项也跟着点头,“海澜说得对,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说老伙计,到底是不是外国的贼?”
金廉诚摇了摇头,“她看不出来,对方会说沪市方言,找她时也没露脸,只知道是个男的。”
“这么说是你们本地人喽?”老项对沪市话也深恶痛绝,一般人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