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到底想对她说什么,可为什么不直接说出口。
南舒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面,有些不自在。
父亲起身,往外走,“你跟我去那边看看。那个,阿月,看好你姐,别让她往人多的地方跑。算了,今天别让她出门,在家等我们回来。”
南舒梨迷糊,奇怪,“不是给阿月办的酒席吗,他不去不好吧?”
“就你多嘴。老实带家里,饿了自己做饭吃。”
说完,父亲带着母亲出去了。
南舒梨和南舒月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阿月,我们一起过去好不好?”
南舒月摇头。
无论南舒梨怎么说好话,都得不到放行,把她气的够呛。
跺脚甩手,一个人跑进屋里生闷气。
本来打算气很久的,结果才一会儿,自己就受不住,巴拉巴拉开始给南舒月找借口,开始给父母找借口。
最终,自己把自己劝服,不置气,出去继续洗衣服。
南舒月在旁边待了一阵儿,估摸着南舒梨不会整什么幺蛾子,遂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大约还是不放心,大部分精力都在南舒梨这边,切菜时差点儿伤到手。
南舒梨在院子里看得又气又想笑。
“你出来,你在外面晾衣服,我在厨房做饭。”
南舒梨凶巴巴的发号施令,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南舒月嘿嘿傻笑两声,乖乖走过来,被南舒梨一把揪住耳朵拽了一下,“我就那么让你不放心,切菜都要盯着我?!”
“哪有?”
南舒月小声狡辩。
“那是你想吃肉了,所以打算贡献自己的手指头,是不是?”
“没有没有,手指头没肉,不好吃。姐,咱们还是吃你做的饭吧。”
南舒梨冷哼一声,松开手,“乖乖把衣服都晾了,我进去做饭。”
说完,便不再理南舒月,径直进了厨房开始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