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洲,那是一座承载着厚重历史的古老城市,宛如一部被岁月精心雕琢的生动史书,静静伫立在时光长河之中。
每当初春的微风轻轻拂过,仿佛是时光的手指,温柔地翻开它的篇章,它便开始悠悠诉说着往昔那些或波澜壮阔、或婉约动人的故事。
岁月的痕迹,恰似一位技艺高超的画师手中细密的笔触,一笔一划,深深地镌刻在这座城市的每一处角落。
那古老的建筑,便是那饱经风霜的书页,它们默默见证着时代的变迁,一块块斑驳的砖石,就像是岁月留下的文字,仿佛都在轻轻低语着曾经的繁华与沧桑,每一道裂痕,每一处磨损,都是历史的呢喃,诉说着往昔的热闹与荣光,也承载着那些被时光掩埋的故事。
而那狭窄的街道,恰似城市的脉络一般,纵横交错,承载着无数人来来往往的脚步。那些脚步,或匆忙,带着对生活的急切奔赴;或悠然,透着对岁月的从容享受。
它们交织在一起,编织着梦想与希望的丝线,日积月累,沉淀为这座城市独特而迷人的韵味,让人一踏入这片土地,便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烟火气与历史感交织的独特气息。
自 24 年华国和莫斯国共同建立番洲军校以来呀,这座原本宁静祥和、沉浸在悠悠历史中的城市,仿佛被注入了一股蓬勃向上的生机,就像一潭平静的湖水被投入了一颗活力满满的石子,瞬间便焕发出崭新的活力,整个城市都跟着热闹了起来呢。
来自四面八方的有志之士,还有那些怀揣着对国家满腔赤诚的热血青年们,如同百川归海般,纷纷朝着番洲军校汇聚而来。
他们每一个人心中都怀揣着同一个伟大且炽热的目标——为了国家的繁荣昌盛,为了民族的尊严与荣耀,甘愿在这所军校里历经千般磨砺,奉献自己最美好的青春时光,哪怕前方荆棘密布,他们也毫不退缩,只盼着能在这里练就一身本领,好为祖国的未来奋勇拼搏。
寒冬过后,番洲军校迎来了又一个值得庆贺的时刻,第三批学员已然从这里顺利毕业。他们就像是夜空中一颗颗璀璨夺目的星辰,浑身散发着自信且坚定的光芒,那眼神中,透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无畏,心中更是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仿佛随时都能将这满腔的热血挥洒在祖国需要的地方呢。
即将奔赴战场的他们,肩负着重大而神圣的使命,时刻准备着将在军校里所学的丰富知识、无畏的勇气以及过人的智慧,统统化作锐利无比的利刃,在那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上,为国家的未来奋勇拼杀,渴望着能在历史的画卷上留下属于自己浓墨重彩的一笔,让后人铭记他们为国家所付出的一切。
与此同时,第四批通过严格考试的学员们,也正满怀着期待,从大江南北的各个角落匆匆赶来。他们早就对这所声名远扬的番洲军校充满了向往之情,仿佛那是他们心中的圣地一般,渴望着能在这里接受最为严格的学习与训练,盼望着自己能在这片充满热血与挑战的土地上,茁壮成长为国家的栋梁之材,日后也好为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呀。
然而,这所军校在蓬勃发展的过程中,也曾面临过一些让人头疼的问题。起初,学校开设的科目大多侧重于技能与战略战术方面,这对于那些文人出身的学员们来说,可就有些犯难,因为缺乏与之匹配的课程体系,就好像一群渴望翱翔天际的鸟儿,却发现眼前没有适合自己起飞的跑道一样,着实让不少学子感到有些迷茫和无奈。
不过,好在上级领导们那都是高瞻远瞩、深思熟虑的呀,经过一番权衡利弊之后,果断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策——在原有的基础学科之上,增设几门课程呢。
这一举措,就犹如一道划破黑暗的曙光,瞬间照亮了众多有才华却因学科限制而踌躇不前的学子们的心,让他们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仿佛看到了自己在军校中大展身手的美好未来。
消息一经传开,那可真是得到了广泛的响应,许多怀揣着报国之志的文人学子们,纷纷踊跃报名参加入学考试,都盼着能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进入番洲军校,开启自己的热血征程。
在校园里,第四批学员们陆陆续续地抵达了。他们一个个那可都是精神饱满的模样,精心装扮而来呢。他们身着整洁得体的服装,头发也都梳理得整整齐齐,那一张张年轻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独有的活力与朝气,仿佛带着满身的阳光,踏入了这片即将开启挑战之旅的土地,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对未来军校生活的美好憧憬与热切期待。
可谁能想到,刚到军校校门口,意外就发生了。一名神情严肃、身姿挺拔得如同苍松般的教官,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横在了众人面前,将大家给拦了下来。“去,你们在这里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再进来。”教官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犹如洪钟大吕一般,在众人耳边轰然响起,那犀利的眼神,更是紧紧地盯着眼前这群年轻的学员,像是要把他们看穿一般,审视着他们的每一个细微反应,那严肃的模样,让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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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士兵们便迅速行动起来,手脚麻利地将一件件崭新的校服递到学员们手中。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要求,不少学员的脸上都不禁露出了疑惑与不满之色,私下里开始小声嘀咕起来,显然是对这一要求有些不太理解。
其中,有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的男人,那性子本就直率,当下便直接反问道:“我们的衣服好好的,为什么要让我们换呀?”他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不解,那模样,似乎对教官的这一要求颇为抵触呢,就好像自己心爱的宝贝被人无端要求拿走一样,心里别提多不情愿了。
教官听了这话,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原本就严肃的神色愈发变得严肃起来了,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威严,沉声道:“普通?这里可不是普通的地方。这是培养国家栋梁的地方,容不得你们这般随意。”那话语里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砸在众人的心间。
那男人却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有说得这么严重嘛。”那语气里满是不以为意,显然还是没有把教官的话放在心上。
“那么,既然是普通的学校,为什么还要通过考试才能进来?”教官看着男人,眼神中带着一丝质疑,那目光仿佛两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对方,像是要让他明白这所军校的与众不同之处。
男人顿时愣在原地,一下子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了,那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尴尬了,就像被人当场抓住了小辫子一样,站在那儿,满脸通红,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而在场的其他人呀,见此情形,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心中皆是充满了疑惑,他们实在是不明白,为何一所军校要在这些看似琐碎的事情上如此严格要求,毕竟大家都是怀着满腔热情来求学的,怎么刚到门口就遇到这样的事儿呢,一个个心里都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呢。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场面有些僵持不下之时。人群中突然有一只手高高举起,那动作干净利落,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呢。
紧接着,一个年轻人步伐坚定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朝着教官面前走去。只见他身姿挺拔修长,却并不给人凌厉之感,反倒透着一股儒雅的气息,就像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谦谦君子一般呢。
他一袭月白色长袍穿在身上,那长袍随风轻轻飘动,仿佛自带一股仙气,面庞白皙而光洁,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晕,眉目清秀如画,带着几分文人特有的英气,鼻梁挺直,恰到好处地耸立在脸部中央,为他那原本就精致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嘴唇不厚不薄,微微泛着淡淡的粉色,就像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一头乌黑的短发,显得干净利落,整个人站在那儿,仿佛周身都萦绕着一股书卷气,带着满身的学识与涵养,踏入了这军校的一方天地。
他朗声道:“我知道。”此人正是程言,他目光炯炯地直视着教官,整个人显得自信而沉稳,给人一种成竹在胸的感觉,仿佛眼前的难题在他眼中都不过是小菜一碟。
旁边一个学员见状,赶忙拽了拽程言的衣角,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压低声音提醒道:“程大哥,你不要命了,要是说不上来麻烦可就大了呀。”那声音里透着焦急,显然是怕程言给自己招来什么祸事,
程言微微侧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轻声对男人回应道:“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说罢,他还颇为自信地拍了拍旁边人的肩膀,像是在给他吃定心丸一样,然后便迈着坚定的步伐,继续向前走去,那背影,透着一股无所畏惧的勇气。
教官略带轻蔑地瞅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心中暗自想着这年轻人怕是在逞能吧,估计等下就要出丑了,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便准备看他的笑话了。只听教官缓缓开口道:“你来说说为什么?你要是说的好,你,和其他人都可以穿着自己的衣服进来。”那话语里虽然给了个机会,可那语气呀,却依旧透着几分怀疑,仿佛并不相信程言真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
程言清了清嗓子,声音清晰而有力地说道:“让我们参加考试,是因为我们都是普通人,跟你们这些常年征战的人相比,在理论和兵法等方面还是存在很大差距的。就算是战神转世,也不能因为他有勇,就单独给他走后门。所以,这个考试的必要性,就在于它能够检验我们是否具备肩负起国家未来的能力。”他说得头头是道,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那话语就像一阵春风,吹进了在场众人的心里,让不少学员听了之后,都不禁暗暗点头,觉得他说得确实很有道理。
程言话音刚落,旁边便有学员小声附和道:“说得有道理啊。”另一个人也跟着点头称是:“是啊,看来这考试确实很重要呢。”一时间,原本有些嘈杂的议论声,渐渐变成了对程言观点的认可声,现场的气氛似乎也因为他的这番话,变得缓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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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听了程言的解释,心中虽知晓他说得在理,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回应道:“你这么理解是没错,可规矩就是规矩,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呀。”那语气虽然平淡,可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那规矩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谁也撼动不了。
程言却并未因此而退缩,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继续反驳道:“那不如就打破它,若是一开始就把校服送到我们手中,我们自然不会穿着自己的衣服来,刚才您让我们当场换掉,是不是有些不妥?”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据理力争的意味,在他看来,规矩固然重要,但也应当合理而灵活,不应过于死板,不然怎么能适应这不断变化的情况。
教官一听这话,顿时满脸写满了不耐烦,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透着一丝愤怒道:“我说了这是学校的规矩,还要让我再说一遍吗?”他着实不太喜欢程言的态度,觉得他太过固执己见了,在这军校里,向来都是教官说一不二,哪有学员敢这样公然反驳的呀,心里别提多生气了。
可程言依旧不依不饶,进一步追问道:“那学校也没有说,刚入学的人不允许穿着自己的衣服才对吧。”他的态度坚决,没有丝毫放弃自己观点的意思,就像一位坚守阵地的战士一样,哪怕面对再大的压力,也要扞卫自己心中认为正确的东西。
教官见状,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了,呵斥道:“我说你这学员怎么回事,让你解释一下问题,怎么废话那么多呀。”他在军校执教多年,还真是头一遭见到像这样敢于公然和自己顶嘴、话又如此之多的学员呢,心里那股火呀,“噌噌”地往上冒,都快压不住了。
程言毫不退缩,义正言辞地回应道:“我这不是废话,我是在指出问题所在呀。毕竟我们都是普通人,又不是那些上过战场的士兵,规矩我们会遵守,那也是入校以后的事情,现在就让我们在这里遵守,岂不是在为难我们这些普通人嘛。”他说得振振有词,那一番话呀,让周围的学员们听了,纷纷觉得深有同感,都觉得程言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程言的话音刚落呀,周围的学员们便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了。
“就是啊,这要求确实不合理呀。”
“我们又不知道有这规矩。要是知道也不会这样。”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变得热闹起来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为程言的观点站台。
教官见此情形呀,自知在道理上有些站不住脚了,但又碍于面子不好当场妥协,那脸色十分难看,青一阵白一阵的,站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别提多尴尬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注意到程言眼中那股坚定不屈的神情,心中不禁微微一动,暗自思忖这年轻人倒是有些与众不同的骨气,这份敢于坚持自己想法的劲儿,倒是让他对程言另眼相看了。
于是,他缓缓放下了那副严厉的面孔,轻轻拍了拍程言的肩膀,语气中竟带着一丝难得的欣赏赞叹道:“年轻人,有作为,我期待你的表现呀。”说罢,他便转身离去,不再多言了呢,那背影,似乎也没有了之前的那般强硬,反倒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程言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透着一股自信与从容,随后便带着其他学员朝着校园里走去了。这时呀,那名教官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高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程言回过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并未作答,便又转头继续前行,很快便消失在了校园的道路尽头,只留下那教官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仿佛程言的出现,给这平常的军校生活,添上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时光宛如那潺潺流淌的溪水,不经意间便匆匆而过,眨眼间,四天的光阴就这么悄悄溜走了,军校里的各项工作也已渐近尾声。
这一日,与前两天比起来,军校门口那来来往往的人群画风可不大一样了呢,今日到场的几乎都是从北方赶来的人儿。看,军校那威严的门口处,几个身着笔挺军装的工作人员正有条不紊地忙碌着进行登记工作。
他们身姿挺拔得如同苍松一般,神色严肃认真,那模样,仿佛身上肩负着无比重要的使命,光是站在那儿,就给人一种庄重又严肃的感觉,让人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按照以往的惯例,登记完成的学员那都是会由专人带着去宿舍的,可今年的情况有些特殊,由于学校多开了一门课程,这吸引力可大了去了,通过考试的学生数量比起以往来,那可是多出了整整一倍。
这不,为了能尽快安排好大家,每记录完一个人,教官便会交给对方一个号码,让学员们自行去寻找住的地方。
在那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人群之中,有个刚登记完的少年,正是陆泽岷啦。只见他一手紧紧地拿着行囊,那手上的青筋都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了呢,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拽着陆瑾,那架势,仿佛生怕一松手,陆瑾就会像那脱缰的野马一般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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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严肃得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坚决,朝着宿舍的方向大步走去呢。
而被他拽着的陆瑾,那可满脸都是不情愿,一路上就没停止过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大声呼喊着:“陆泽岷!你别拽我,我自己会走,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这么拉着我,像什么样子嘛!”那声音里透着满满的不满和倔强,在这嘈杂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响亮,周围不少人都纷纷侧目,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陆泽岷却像是没听见似的,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更加用力地拽着他说:“我不抓着你,一会又跑了怎么办?”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犹如那敲响的洪钟一般,在陆瑾耳边回荡着,那眼神更是敏锐而犀利,仿佛早已看穿了陆瑾心底那些个小心思,就等着他有所行动,好立刻把他给逮回来。
陆瑾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气鼓鼓地瞪着周围,反驳道:“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能跑哪里去呀?”他的眼神中满是不服气,对于陆泽岷这种管束方式那是打心底里反感极了,觉得自己就像个被看管的犯人一样,一点儿自由都没有。
“当然是买车票回沪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带了私房钱,所以啊,你还是乖乖听话,老实点的好。”陆泽岷不紧不慢地说着,眼睛还不自觉地瞟了一眼陆瑾的口袋,那模样,就好像已经看到了藏在陆瑾身上的那些私房钱似的呢。
他可太了解陆瑾这性子了,那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儿,要是不时刻看紧了,保不准这小子又会闯出什么祸来,到时候想收拾都来不及了。
“那是我爸给我的,跟你没关系。”陆瑾不满地嘟囔着,声音虽然不大,可那话语里却充满了反抗的意味,就好像一只炸了毛的小刺猬,虽然看着没什么杀伤力,可就是不服软。
陆泽岷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身后毫无防备的陆瑾一个没注意,径直就撞了上去,那撞得叫一个结实呀,“砰”的一声,陆瑾只觉得额头一阵剧痛传来,疼得他“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陆泽岷!你他妈有病吧?干嘛突然停下来呀。”陆瑾一边揉着自己被撞得生疼的额头,一边冲着陆泽岷大声吼道,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里面满是怒火,仿佛要把陆泽岷给烧着了似的。
“有多少钱我是知道的,要是让我知道你又跑出去花天酒地,可别怪我不讲人情哦。”陆泽岷一脸严肃地说道,那表情严肃得就像那寺庙里的老和尚,半点笑意都没有,眼神中还透露出一丝警告的意味,就好像在说“你可别挑战我的底线”。
“我说陆泽岷你……”陆瑾刚要继续反驳,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陆泽岷给打断了。
“我知道我跟你没差几岁,但我也是你叔呀,别没事直呼我大名懂吗?”陆泽岷有些无奈地说道,那语气里既有长辈的威严,又透着一丝对这个调皮侄子的无奈,真真是拿他没办法。
“不懂。”陆瑾那倔强的劲儿又上来了,梗着脖子,眼神中充满了不服气,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陆泽岷,仿佛在跟他较着劲。
这话刚一出口呀,陆瑾就感觉手腕上的力道猛地加重了一些,那疼痛感瞬间就袭来了,疼得他整个手臂都动弹不得,那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呢。他这下可知道怕了,连忙求饶道:“叔,我错了,你轻点行吗?”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再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陆泽岷故意挖了挖自己的耳朵,还故意放大声音说道,脸上居然还露出了一丝戏谑的表情,那模样,分明就是在故意逗陆瑾。
“我说我错了,还不行吗?叔。”陆瑾那痛苦的表情别提多可怜了,陆泽岷看着都想笑,可还是强忍着把笑意给压下去了。
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心软,不然的话,以陆瑾这没记性的性子,以后还不得更加无法无天了,今天这一顿教训,怎么也得让他长点儿记性才行。
“这才对嘛。”陆泽岷微微一笑,那笑容里透着一丝得逞的意味,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刚才的强硬手段起作用了呢。毕竟他太了解陆瑾的为人。要是对他稍微放松了点儿,就凭他在沪上的那些所作所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指不定会弄出什么大乱子来,到时候想收场都难如登天了。
“你以为你在沪上那些事儿我都不知道吗?你和那些所谓的‘朋友’混在一起,成天不着调,还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过,男男女女的都有,我可都有所耳闻呢。就说你之前,居然还和男生走得那么近,你说你这性子,能让人放心吗?”陆泽岷一边走着,一边数落着,那话语就像连珠炮似的,朝着陆瑾砸了过去。
陆瑾听着叔叔的数落,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服气,可也不敢再像刚才那样顶嘴了,他低垂着脑袋,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小声嘟囔道:“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可我现在已经改了呀。”那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要不是陆泽岷离他近,估计都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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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你这话也就只能骗骗你自己吧。”陆泽岷冷哼了一声,满脸的不屑,“就你那脾气,我还不知道?说改就能改了?你在沪上的时候,家里给你安排了那么多正经事儿去做,你倒好,一概不理,成天除了打架就是跟着那些人瞎混。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咱们家的吗?说咱们家出了个纨绔子弟,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没个正形儿。”
陆瑾的脸涨得通红,那模样别提多窘迫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几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心里明白。叔叔说的这些虽然有些夸张了,可也确实是自己曾经的真实写照呢。在沪上的那段日子呀,他确实过得太过肆意放纵了,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些行为会给家里带来什么样的影响,现在想想,还真是挺后悔。
“我……我以后真的会改的,你相信我吧。”陆瑾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诚恳,那眼睛亮晶晶的,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一样,他是真的希望叔叔能够相信自己这一回,他也想做个让家人省心的好孩子。
陆泽岷看着陆瑾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动,可面上依旧严肃得很,“你说你会改,那好,我且信你这一回。但是你要知道,这里可不是沪上,在这儿,你得守这儿的规矩。要是让我再发现你有什么不规矩的行为,可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的事儿了。”那话语里透着不容置疑的警告,就像一把悬在陆瑾头顶的剑,时刻提醒着他要乖乖听话。
“我知道了,叔,我一定会好好的,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陆瑾连忙点头应道,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急于得到原谅的小孩子一样,乖巧得很。
陆泽岷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要想让陆瑾彻底改过来,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但不管怎么样,今天这一顿教训,总得让他长点儿记性才行。
毕竟,他可是放弃了去柏林国留学的机会,才陪着自己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大侄子来到这儿的。这份苦心,也不知道陆瑾能不能明白。
于是,陆泽岷拉着陆瑾的手腕,继续朝着大楼走去了呢,一路上两人都没再吭声,那气氛虽说有些沉闷,可也透着一种别样的安静。
两人就这么一路拉扯着前行,彼此的神情都透着几分倔强与无奈,陆瑾满心的抗拒,一路上都在试图挣脱陆泽岷的掌控,那小眼神里满是不情愿,就好像被强迫着做什么不情愿的事儿似的。
而陆泽岷,却像是接到了什么重大任务一样,铁了心要将他好好管束起来,任凭陆瑾怎么挣扎,他就是不松手。
就这样,在这般僵持与拉扯的状态下,他们终是来到了那座庄严肃穆的宿舍大楼前。
刚一踏入大楼呀,陆瑾就像是被点燃的爆竹一般,猛地甩开了陆泽岷的手,那动作又急又猛,仿佛要把这一路上积攒的怨气都通过这个动作发泄出来似的。
他吃力地活动着那已然有些僵直的身体,一边不停地揉搓着被捏得通红的手腕,嘴里还忍不住发出抱怨之声:“好痛,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用力,小心我让邱萍姐跟你解除婚约,让你孤独终老呢。”话语之中虽夹杂着几分威胁的意味,可更多的却是当下难以抑制的愤懑之情呀,那眉头都皱成了一个疙瘩,看着别提多委屈了。
陆泽岷却对此毫不在意,毫不客气地回怼道:“我的婚姻大事用不着你操心,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就你这一身痞子气,别说女人了,就连男人也不见得会要你呢。”那话语里满是调侃的意味,他就喜欢看陆瑾被自己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觉得特别有意思。
这一番话瞬间便让陆瑾一时语塞,他瞪大了双眼,狠狠地瞪着面前的陆泽岷,那眼神仿佛要在陆泽岷身上扎出几个窟窿来似的,心里早就把陆泽岷骂了个狗血喷头了,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回怼回去,只能干瞪眼,别提多气人了。
“行了,我知道自己长得帅,但你别这么看着我,多让人不好意思啊。况且我还没……”陆泽岷见状,轻声笑了一下,还故意耍帅似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在他看来呀,此时陆瑾那气鼓鼓的模样着实有些好玩,恰似一只被惹毛了却又无可奈何的小刺猬。
“你能不能别这么自恋,门口登记的那个都比你帅。”陆瑾不屑地朝陆泽岷翻了个白眼,眼神之中满是轻蔑与不屑,仿佛陆泽岷的自恋在他眼里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可笑之事了,那嘴角都微微撇着,一副看不上的样子。
“这么来说,你看上人家了?”陆泽岷继续调侃着,那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了,他就喜欢看陆瑾被自己气得跳脚的样子,觉得那样特有成就感。
陆瑾听闻此言,顿时沉默不语了,只是再次狠狠地瞪了陆泽岷一个白眼,眼中的怒火却丝毫未减,那心里想着“就知道拿我寻开心,我才不上你的当呢”,可又实在是气不过,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了。
“也是,那教官的岁数有点大,你肯定看不上,不然还是叔帮你找个好看点的吧。你看行不行?”陆泽岷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同时还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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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陆瑾阴沉着脸没有回应,他又接着补充道:“实在不行,在学校里看中哪个了,我帮你说说媒也不是不可以呀。毕竟,这里富家少爷可不少呢。”他的话语虽带着几分玩笑的口吻,可在陆瑾听来,却更像是一种变相的嘲讽,那心里别提多窝火了。
此时,陆瑾终于忍不住开口反驳道:“陆泽岷,你大爷的,嘴怎么那么欠儿。我说我喜欢过男的吗?老是揪着一个问题不放。”那声音都因为生气而有些颤抖了,可见他是真的被气得不轻。
陆泽岷一听这话,微微一愣,他倒是没想到陆瑾会这么大火气。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随即那习惯性的戏谑神情又取代了惊讶,他摊开双手,故作无辜地说道:“呦,这就急眼啦?我这不也是看你一直闷着不说话,想逗逗你,活跃一下气氛嘛。再说了,咱叔侄俩开个玩笑,你还真往心里去啦?”那表情别提多无辜了,就好像他真的只是好心办坏事了一样。
“去你妈的活跃气氛!”陆瑾咬牙切齿地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让你逗了?你每次都这样,专挑我不爱听的话说,就为了看我出丑,你觉得有意思是吧?”那话语就像炮弹一样,朝着陆泽岷轰了过去,可见他心里的怒火已经压抑不住了。
“实不相瞒,我可听说你喜欢男人呢。”陆泽岷说道,那口气里还是带着股子让人想抽他的劲儿,他就是故意想气气陆瑾,看他能气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