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面寻到西面,把府里角角落落都翻了个遍,也没能瞧见她的半分影子。
实在没辙了,奴婢又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许姑娘的院子里,想着说不定她已经回来了。
结果,刚迈进院子,就听到许姑娘的房间里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影影绰绰的,像是一个男子在和许姑娘喁喁私语。
奴婢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哪敢惊动他们呐,只能蹑手蹑脚地凑近,又壮着胆子仔细听了听,这一听,竟听出那男子的声音,好像……好像是老爷。
奴婢当时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懵了,这才慌不择路,偷偷跑来给夫人报信。”
小玲把许念事先编排好的话,磕磕绊绊、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心里头跟敲鼓似的,只盼着夫人能信她这一番说辞,千万别一时气上头,把她打死或是发卖出去,好歹留她一条生路。
宋胭脂听了小玲的话,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威慑。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最好掂量清楚,这谎话要是被我戳穿,下场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小玲感觉脖子后头凉飕飕的,颤颤巍巍地回道:“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啊!夫人,奴婢哪敢在您面前撒谎呀。”
她声音抖得愈发厉害,心里直发慌,怎么夫人这个表情,比许姑娘发火的时候还可怕上几分,好似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好,你个小贱蹄子,在夫人面前也敢撒谎,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知画得了宋胭脂的眼神暗示,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一步跨上前,扬起手,对着小玲就狠狠扇了两个耳光。
这两耳光,知画用了十足的力气,“啪!啪!”两声脆响,在寂静的屋内格外刺耳,小玲的脸瞬间就红肿了起来,清晰的指印迅速浮现,嘴角也沁出丝丝血迹。
小玲眼中蓄满了泪,这会儿更是怕得肝胆俱裂,带着哭腔支支吾吾地为自己辩解:“知画姐姐,我说的都是实话呀,您行行好,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