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演,继续。
时瑜保持着礼貌微笑,盯了他半晌才悠悠勾着唇角道:“或者我去找个小厮把太医叫来。”
说罢,她正欲转身。
萧渊立即阻拦,“不用!”
继而又掩饰性的咳了两声,才补充道:“都在准备着回宫,太医那边或许也匆匆忙忙,倒也不用再去麻烦他们。更何况,他们包扎也确实未必如你,还是有劳公主了。”
“那你就把衣裳脱了吧。”
“……”萧渊听着时瑜从容自若的语调,动作又僵硬几分,果然医者眼中不分性别,还都如此直接吗?
他一动不动,时瑜倒也毫不着急,静静瞧着装作什么都不了解的某人,瞧着他逐渐又变红的耳根。
“我……”
萧渊欲言又止,在时瑜直勾勾的目光下,还是极力冷淡着面色,缓缓抬手解了腰带。
不过他还记得胳膊被撞了的说辞,适时向时瑜投去求助目光,“有劳公主了。”
“无碍,举手之劳。”时瑜面不改色。
又朝他走近一步,才伸手将他那层衾衣褪去,露出后背被鲜血渗透的层层纱布。
微凉的指尖在触及他的肌肤时,惹得他几乎微不可察的轻颤,连同脖颈都蔓延上些许颜色。
时瑜垂眸,刻意不收着动作。
萧渊薄唇紧抿,缓缓阖眼,试图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怎奈那指尖后背时不时的触碰,实在让人无法忽略,向来清风霁月的御安王殿下,此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狼狈。
不知过了多久,玄影声音传来。
“王爷,似乎准备启程了。”
萧渊便猛地抬眼,他侧身去看时瑜,还顺便制住了那故意试探的手,“好了吗?我们,该走了。”
时瑜含笑,微微挑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