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时瑜便转身离去。
时空镜在空间里倒是有些兴奋,轻声嘀咕着:“诶!这不就是温柔琴师和夺权皇子!好嗑好嗑!”
“不过那琴师怎么会那么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时瑜无声勾了勾嘴角,熟悉就对了。
那可是南凌皇室里培养出来的探子,和原主在几年前打过照面。
不过,邻国探子和夺权皇子,没准会更好嗑些。
……
时瑜再回到御安王的营帐时,玄影已经不见了踪迹,独独见面色苍白的萧渊坐在床边,原先包扎好的伤口殷出鲜红的血迹。
“……你和玄影打了一架?”时瑜忍不住发问。
她不过只出去一会的功夫,怎么回来他就把自己整成了这副模样。
“没有,方才想喝水,下床时候无意间扯到了。”
萧渊说话时眉眼低垂,看不清他的表情,语气也格外低沉,似是在忍着疼,还时不时调整着呼吸。
时瑜只得替他倒了水,递到他面前。
谁承想他只是抬抬胳膊,就仿佛疼得不能行的“嘶”了一声,连同眉头都紧紧锁在一起。
但他手臂也没往下放,依旧吃力地缓缓去够时瑜手中的水杯。
惹得时瑜语气淡淡,友好提醒道:“我记得你的伤口好像在左侧,似乎不太影响你这边胳膊。”
“嗯。”萧渊面不改色,“这边胳膊是方才起身不小心撞住了。”
“……”
时瑜顿了顿,终究还是将杯沿贴心地递到他嘴边,后者也似是没想到般顿了顿,而后就着这动作灌了小半口。
最后还不忘对她说声“谢谢。”
眼见萧渊身上那血迹愈发显眼,时瑜在放回水杯时顺手拿来了药箱,“应当是伤口又被扯开了,你把衣服脱掉,我再帮你包扎一下,免得晚些在路上拖得时间过长。”
萧渊闻言却故作惊讶地重复,“你……亲自替我包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