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镇南却根本不给他面子,淡淡道,“本王没有惩处他。”
“只是他欠了我徒儿的银子而已,你把账还了,就可以把人带走了。”
“这……”
汪德海满脸羞臊,只得无奈从怀中取出五万两银票交给杨云,“这些银子,足够还账了吧?”
“够,绰绰有余。”
杨云点了点头,淡笑道,“余雨,快去给汪大人找钱。”
“不必找了。”
汪德海一拂衣袖转身离开,见汪德山仍在闷头擦地,咬牙切齿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走?”
“诶,走,走!”
汪德山忙不迭点了点头,讪笑道,“王爷,下官先告辞了。”
赵镇南点了点头,笑呵呵道,“下次再想喝酒,欢迎随时来我徒弟的酒坊光顾。”
……
汪德海带着汪德山离开,一路上一句话没说。
回到府内,他终于忍不住,直接回手一巴掌甩在汪德山脸上。
汪德山年过花甲,挨了汪德海一巴掌,却根本不敢躲闪。
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委屈道,“兄长,这……这不能怪我啊。”
“我也没想到,那小子竟然是赵镇南的徒弟。”
“他和赵镇南之间有什么关系,干你何事?”
汪德海咬牙切齿道,“我让你前去搜查,谁让你砸他的酒了?!”
“我……我是因为什么证据都没有找到,便砸了他的酒泄泄愤。”
汪德山苦逼道,“谁能想到,那小子还会让我赔啊。”
“你……”
汪德海嘴角微微一抽搐,指着自己这个偌大年纪还不成器的弟弟,气得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只得冷哼一声,冷声道,“先前贾仁风明明对我说,他五弟谭飞,追杀赵大勇一路追到白青酒坊,然后便杳无音讯,很有可能已经被做掉。”
“就算你没有找到赵大勇,难道连他杀人藏尸的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真的没有。”
汪德山无奈道,“我派人搜了半个时辰,几乎快把他的后院翻过来,连酒坛都给砸了,都仍一无所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