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晚,也为今日。
见几人干净整洁地出来,柳娘狐疑地把人送到门口,“官人可还尽兴?”
云暮回味似的摸了摸下巴:“还行吧,比外头的能抗,花样也多。”
又给她塞了一百两银票:“今夜她怕是不能接客了,就让她歇着吧。”
待柳娘回到房中,看到趴在地上满身伤痕的宋华和散落一地的工具时,她才明白能抗是什么意思,脚尖抬起宋华的下巴,“从前怎么不知你这么会哄客人呢?”
她丢下十两银子,“把人带回去,好生将养着,别把我的摇钱树给伤着。”
……
“十五或许就是这样出生的,陶妍肯定知道那些人在何处养胎生子。”
几人甩了身后的尾巴,卸下伪装后径直去了大理寺。
陶妍一日不交代,就要受刑一日,再次见面,破烂的囚衣上满是血污,见到云暮时,她还是忍不住要开口挑衅。
“云大人,大过年的还要来提审,你可真是大忙人。”
“渡春风是你们的窝点。”
双目不离人的云暮捕捉到了她放大的瞳孔。
陶妍愣了好一会儿,才哈哈大笑,嘲讽地看了云暮的下半身一眼:“云大人,你一个阉人,竟然去逛青楼,姑娘们看了你的身子,不觉得恶心吗?”
又扭头对不远处的狱卒说道:“当朝王爷和朝廷命官狎妓,举报者能得赏银百两,只要把这个消息卖给任何一个政敌,你们后半生就衣食无忧了。”
赏银和买命钱他们还是分得清的。
云暮拦下想要动手的沈聿明,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她指尖转动,“陶姑娘听说过墨刑吗?”
冰冷的刀尖在她自额头而下,最后停在了面颊上:“就在这里给你刻一个奴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