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的生产权还在朝廷,又省下了不少开支,商人为了把手头上的盐卖出去,不敢哄抬盐价,百姓慢慢也吃上了盐。
如今此举好像有些行不通了,就连折子都递不上来,只能在请安折子里隐晦地告知。
云暮的手指在桌上轻敲,接着又把漏掉的请安折细细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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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明观她动作熟稔,知晓她平日里定有帮梁文帝批折子,有些诧异倒也不觉得奇怪,开始有样学样地看了起来。
少说有百来道请安折,两人看得眼都花了,终于又在其中找到了一些带着暗示的话。
沈聿明把下巴放到案上,对云暮拱了拱手,“没想到一道折子的名堂这般多,云大人一眼就能认出,本王佩服。”
“不然王爷以为下官这两年的官职都是靠恭维陛下才得来的吗?”
沈聿明直呼冤枉:“冤枉啊大人,小的万万不敢如此揣测大人您啊。”
桌上的沙漏一点一点往下流,眼看沙子快要流尽,云暮起身往西隔间走去:“下官去看看陛下,王爷等会儿不管听到什么,都别过来。”
沈聿明皱眉,起身跟了上去,“本王也去。”
云暮停下脚步,随口找了一个借口,语气也随之放软:“陛下病发,等会儿若是有人来,还需王爷阻拦一二。”
沈聿明看看门口,又看看被门帘挡住的西隔间,“有什么事就叫我。”
云暮嗯嗯点头,才刚进去,果不其然就看到梁文帝正颤抖地从床上起身,嘴里不住喊着王全。
云暮心道:这是糊涂了?
她把人往床边带,敷衍说道:“陛下,王全去给您煎药了。”
说完,拿出绳索,熟练地把人捆住,又从旁边拿出一张干净的被子,塞住了他的嘴。
“云大人,这就是你说的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