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做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温婉想着,此事也瞒不过马昌顺,干脆吐了句实话,“如今情况复杂,若是我们酿制新酒而不用酒曲的事情传了出去,朝廷少了榷酒酤专卖的营收,不知道会不会找我们的麻烦。更何况咱们在后院制新酒的事情也瞒不了多久,先统一口径,对外都说葡萄酒要用到酒曲,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人摸不到头脑岂不是更有意思?”
马昌顺真心佩服,“还是少东家想得长远。”
两个人正说着话,忽而听见前院传来一阵喧嚣声。
紧接着便是一阵匆忙纷乱的脚步声。
——哐。
一声巨响。
后院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迎面走来戴着银色面具的赵恒,他手持长剑,浑身戾气,一看见温婉便疾步走过来,很突兀的将她重重往怀里一搂,仿佛要将她揉进胸膛里。
力气之大,震得温婉心口一疼。
马昌顺一脸懵的看着跟在赵恒身后那十几个伙计,随后一双眼睛不敢乱看。
这…这是怎么了?
姑爷怎么如此反常?
温婉任凭那人抱着,不知怎的,心中隐隐不安。
赵恒从来不是